如果说，爱情本就是痛苦，你是否愿意重新选择？

小说：莫一凡，为什么是你？

主笔：YIBAO

1

情不为因果，只道是无奈！

“阿嚏”，小艾打了个喷嚏，缩了缩冷的发凉的身子。这个城市的第一场小雨，下的不大不小，来得及，去得也快，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停了。

当远处泛着的一点点余光消逝，夜生活也悄然间开始，霓虹灯、街灯、LED、车灯，各种式样的大大小小的光装点了这个城市。

小艾，喜欢在这样的夜里走，不用去在意周围人的装束，也没谁瞧出她的狼狈，带上耳机，俨然是真实的自己。刚下过雨的天，还是有点凉的，若有若无的风吹来，直骚的小艾身子一阵阵抽搐，再加上之前淋了点雨，脚还扭了，赤着脚走在冰凉的石子路上。

“没有谁比我更狼狈了吧。”小艾轻声冷喝了一声，“莫一凡，是你自己找上门的，我会把当年的一点一滴讨回来。”

咬着牙，冷的发凉的字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不经意间，小艾已走到丽莎楼下。扭动僵硬的身子，已然感觉不到右脚的疼痛，高跟鞋“咚”的一声，打破了这个沉寂的夜晚。揉了揉僵硬的手指，艰难的按下门铃。

“小艾，你这个死丫头，担心死我了，”丽莎还没说完，小艾就直愣愣倒了下去，

“小艾······”恍惚中听到丽莎的声音，好累，好想睡一会儿，暂时什么都不想了吧。

“莫总，小艾她晕倒了，快来。”丽莎语无伦次的超客厅的方向喊着。

随之，一个男人急匆匆出来。来者正是莫一凡，褪去了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唯有他可以将其穿得如此之好看。

“丫头”，一反往常，看着头发凌乱的小艾，躺在丽莎怀中，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竟然有那么一阵心口莫名的直疼。莫一凡横暴起小艾，她的身子冰凉冰凉的，心中莫名的冲动，被这突如急来的冰冷震的破碎的满地都是。丽莎捡起脚下的高跟鞋，捎带着狐疑的表情，跟着走了进去。

2

莫一凡，小艾，旧相识？

“一凡，一凡······”莫一凡刚把小艾放到床上，轻轻的给她拉了拉被子，不经意间掠过他嘴边，真真切切听到了曾经熟悉的两个字“一凡”。

五年了，整整五年，没有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心真的很痛。爱，是否曾经来过？莫一凡捎带着愣了愣，丫头还是之间的摸样，眉宇间有着一丝的悲伤，“连睡觉也皱着眉头”，嘴角泛着极为苦涩的笑。“莫总，热毛巾”，丽莎把毛巾递给莫一凡，没多说什么，就走开了。

“小艾、莫总，他们？”丽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托着腮，发呆。还记得三年前一个大早，人事经理黛比，就把大家召集在起来。“这是我们部门，新来的艾米。”

“大家好，我是艾米，大家叫我小艾就行了。”丽莎也是刚进公司不久的员工，自然也对新来的很感兴趣，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叫艾米的女孩。大概二十三四的样子；说不上很高，但应该在165以上；太瘦而略显单薄了些，微微一笑，露出整齐的贝齿；说不上的清丽脱俗，却让人感觉很亲近。这以后，俩人似乎很谈得来，自然也成了极为要好的朋友。上班，下班，一起吃饭、逛街，极少听她谈到以前的生活。

晃晃荡荡的三年过去了，小艾，貌似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可今天，丽莎换了个姿势，看着卧室的门，略有所思。前不久，公司被收购了，总部那边派了个总经理过来接管，自然就是莫一凡。在小艾跑出去不久，丽莎正坐在办公桌旁发呆。“丽莎，你来一下，总经理找。”黛比刚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敲了敲丽莎的办公桌。

“艾米，是你好朋友？”稍带着磁性的声音，俊朗的轮廓，没有一点表情。“嗯”丽莎机械的点了点头。“下班后，找到艾米。”命令式的口气，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没有好事，胆战心惊的熬过四五个钟头，丽莎收拾东西，拿着小艾的包包，刚准备走，莫一凡就紧随其后，“带我去你家，等小艾”，冰冷的话容不得一点点拒绝，这才有了之后的莫一凡出现在丽莎家中。

“好好照顾她”莫一凡背对着丽莎，穿上黑色的大衣，离开了这个沉寂了许久的房间。“哐”的一声门响，丽莎才反应过来，莫一凡已经走了。“这人，玩什么，来无影去无踪吗？他以为他是谁呀，命令姐姐，小艾”丽莎恍若想起什么，跑到卧室。“还好，那家伙没见色起心。”把手轻放在小艾的额头上，总算退烧了，松了口气。

直到楼上的灯光消逝，莫一凡仍背靠着车，弹了弹烟灰，地上大大小小的烟头，怕是站许久了。“子皙，我见到她了。”电话那头仿若沉寂了，没有一点回应。莫一凡自讨没趣的挂了电话，怕是子皙也想不到吧。冷笑了几声，深吸一口烟，回望了一眼，上车，疾驰离去。

未完待续

备注：爱，是否曾经来过？第二更！

主笔：YIBAO

预告：明日更文“爱，是否曾经来过”——三，坦然面对！

＊耿直的girl——YIBAO主笔，至今仍然没有一部完结的小说，颇为惭愧，时隔多年，想认真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