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没有——往下填词,快乐、追求、幸福。谁会填上否定之否定的短语,不快乐、不开心。又有谁会填上可以量化的名词,金钱、权力。我填上的绝大部分都是可以符号化但不可量化的词语。这些词语却正是自然语言的魅力所在。
当成年人说出我不去的时候,可以是不去,也可以是要去。是什么样的情景能够把对不起都联系到讽刺意味的呵呵。这一切都是因为思维的模式如此。真做假时,假做真时,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总之,我们需要用多意的句子来寻找共鸣的回应,也需要用多意的句子来隐藏真实,更需要用多意的句子来给事后解释留下空间。
无意之中联想到陈淑桦的《聪明糊涂心》,聪明看世情、糊涂一颗心,然后就想到曾经的一些鸡汤文字。
人有聪明人和糊涂人之分;
同是聪明人,又有大聪明和小聪明之分;
同是糊涂人,则又有真糊涂和假装糊涂之分。
小聪明大糊涂是真糊涂假智慧,
大聪明小糊涂是假糊涂真智慧。
假聪明者聪明在表面,糊涂在内心;
假糊涂者聪明内心,糊涂在表面。
哈哈,话太多,不如假做真时假亦真。还是字太多,不如“相对”二字。如此下来,倒真是失去了文字的意义。
上面大小聪明,真假糊涂倒是讲明了成年人的思维变通过程,也是思维如何在分化和递归中相互转变的过程。把聪明和糊涂变成一组相对的词语,如对错。
事有对错之分
同是对,有大对和小对
同是错,有真错有假错
……
如此一来,就有很多地方可以存放自我,这些个位置也足够成年人在边界外找到自我的存在。边界是自我认知的圈子,绝大部分成年人的自我在边界内是无处安放的。而符号化的语言中很多词语诸如快乐、幸福之类是没有边界的,因为其无法量化。
关于理想,记得很多孩子的理想说长大了想当科学家、航天员之类。当成年人读到这些句子的时候,会联想到这些理想有多么的高远不切实际。实际上呢,这些目标反倒是可以量化的,其实现的可能是大于成年人的眼中的快乐与幸福。原因就是心理目标是不可量化的。这是心理目标由实向虚转化的一个过程,正如《未来简史》开篇评语,人类的历史前面几千年都是为了温饱,科技社会带来的饱暖不是指向更高更大,而是对于自我的实现,大范围的讲就是人工智能领域的突破。由实向虚,是用量化来表示符号语言中不可量化的内容,扩大认知范围,而不是转向虚无。这其中如何发现边界,突破边界找到结构来支撑。
这时候将前面的填词变为成年人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