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班,不是让干着就是让干那,一点没闲着,好在离这个操蛋的工作结束已经没几天了。但这也无法释怀我心中恶心的感觉。
下班回到家,跟朋友去村西头的河坝上骑车跑了一会儿。并在水流潺潺沙岸边,两旁具有黄色不知名野花的河坝上照了几张颇具逼格的照片。等回到我家,他看见我许久不弹倚靠在沙发上的吉他,爱好装逼的心情有发作了,挎着我的吉他走到我家院子里四季青旁,让我给他来个全身。嗯,莫唠叨。
饭桌上听到朋友的朋友给我朋友说,“现实很现实”,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往下推,那么“理想很理想”“成熟很成熟”“伟大很伟大”……好像痴人说梦,很幼稚了。但是这些都不及“现实很现实”来的深刻,来的令人发省。我在想现实怎么了,他到底把我们都创伤成怎样不堪的地步,像我这种没有什么伤心过往,别人也不曾中伤迫害过我,也不曾受过谁谁谁背叛的人听之后心里也咯噔一下子。
现实区别于现象,现实包括潜规则、暗箱操作、勾心斗角、非我族类一律处死,不处死也要制之于死地而痛快,所以小心翼翼,举步维艰,苟且偷生。谈到现实谈虎色变,或者身在其中自认为掌握其中游戏规则,并游离于正气的中央,底线原则的边缘。
而在我来看,那玩意儿就如同一只疯狗,你不理他、不在意他,他就什么都不是,你胆敢瞅他一眼,他变愤然直起,定要撕咬你起来。
当发现一件东西不如以前光鲜亮丽,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或许他应该是这样,又或许是我们打开他的方式发生了错误,你又怎么能怪他呢,不符合我们的口味可以把他放在让我们舒服的距离,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