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事

最疼爱我的老人走了

十一,回了趟老家。家里长辈年纪大,回家见最后一面。
父母一直在老人身边照顾,本来说没什么事了。等下次有事再通知。回京。从早上到晚上。0点左右到吧。

回京,发现家里没电,浑身上下难受不已。迷迷糊糊的躺那就睡着了。

醒来,身体微微的有一点点意识,已经是第二天了早上。看到微信上,母亲发的消息,大概是7点多发的,老人5点左右去世。

大脑一片空白,现在想起来也是一片空白。想哭,哭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回想前几天,我还在那给她喂水;我几个表哥表姐他们说你小时候就是这么喂你的。那会,她已经没有意识了。不像过年的时候,回去,拍拍她,过一会儿,露出吃惊的表情,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我揍家里的小孩,她还拦着,让他们躲在她身后,就像我小时候拦着我的父母那一辈人一样。那一幕幕,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很美好的存在。

醒来,躺在床上,查了下票,没有到家的票,打了个电话,我妈已经在那什么事也顾不上了。问了下我姐,她说,你刚走,要是不回也可以,有事我在这呢。我想了想,转了趟车,回去了。路上,很难过,看到一对情侣在那打情骂俏,很羡慕。

中途高铁,在高铁站,几乎不知道该往哪走?可能是很多年没来的缘故。确实,毕业后,很少来这座城市。偶尔几次,也是学籍,还有些其他事情。

到家附近的高铁站,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在那坐了半个小时左右,打车回家。0点左右,到家,看到老人躺在那,身边的人,有的跪着,有的累的趟那休息了。我看了一眼,到院子里坐了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二天,各种事情,都在那,几个表哥问你昨天回来了?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呢?他们都很吃惊。下午,村里边各种流程,走完这些,我身体有点吃不消了。让表哥送我我回家了,本来离得不远,他们叫我去吃饭,我没同意,回家了。到家,就趟那了。醒来已经9点多。我妈,我姨她们在聊天。

虽然都知道,老人要走,可是,大家都没料想到这么快。我的脑海里,还是从小到大的老人,每天追在屁股后边喂饭,病了宁可被咬几口也要喂点药的情景;上大学后,很少回去,每次都要去看看,每年都能看到她逐渐衰老的样子;最近的一次,过年,也是很开心的,都是我们一起打打闹闹的样子;去年生病住院,我回去,还拉着我,说看看,这里有吃的,在家呆着,吃完再走;算了下日子,该回家了,就回去了,谁都拦不住。

好了,就写这么多吧。她这一辈子,从解放前到现在,看尽人情世故,历经风风雨雨。

那个最爱的女孩分了

回到北京,没过几天。跟之前恋爱的女孩聊天,她说找到新对象了。想起火车上的那对情侣,很羡慕。回想起这几年的点点滴滴,我是喜欢她的,跟她聊一些事情,她说她不懂,可能是超出她认知的喜欢,估计她也不懂吧。

她说,留着我,是个念想;那些年美好的回忆,她都记在心里;我想了想,让她删了,既然有了新的对象,就好好去对人家,不要事事都跟之前比较。有很多点点滴滴,我都记着,但还是让她删了。她的路,很美好,我看的到。我的心,死了。从现在开始。还有很多点点滴滴,以后有空了再写,或许也不会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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