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一堆书里找出《性格的力量》,打包时也曾留意了一下,但放弃单独将它收拢,一方面这几天打卡停顿,想在有打卡任务时再继续读,确保自己有想法时有地方记录,而且还保持连续记录的状态。当然可能还存在其它原因,它读起来并不轻松,搬家前后,忙乱到无法集中注意力看这么烧脑的书,索性偷懒。本轮打卡周期第一篇还是两周前的记录,已经有点不上不下,还好,今天终于翻到书了,随手翻到p51的这一段:
“对任何现象的评鉴都需要一种现象学的方法。如果你想要了解你的母亲,就去研究她,别拿她和你的父亲,或者她的姐妹,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母亲相比较。我们的方法试图看穿现象本身。我们从许多侧面环绕着它走(绕行),通过增加它的身量来扩大(扩充)它,将它日常的不同面貌加以区别(区分)。”
一位八旬老人的话,看起来就那么容易深入内心。烦恼于与母亲的关系一直焦灼,除非离开与她共存的空间,否则就处在被母亲(非真实母亲)包裹的状态,我意识到这种状态,但也确实在她在的情况下自动情绪化、自动失去行动力。这对她很不公平,在我眼里,与她同在一个空间时,她被我投射了无数。我惊讶地发现,已近中年的我,还在期盼她当一位好母亲,还在期待她来满足我一切的人际需求,而对于她这个人兴趣并不大,这样算起来,我对于自己的伴侣、孩子、朋友、同事其实也不那么感兴趣,更想从对方那里获取什么来填补内心巨大的洞,所谓的被动人际交往,只不过在等待对方付出罢了。到底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真正的区分呢?我是我,你是你,然后才有关系,处理关系问题之前,先得区分出关系中的自己吧?而后再区分出对方,自然就真的有关系了。詹姆斯希尔曼的这一段话,深受启发。至少有路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