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和我们说了很多实验影像的人物,在国外的那些影像作品当中,维托·阿孔奇,有一个作品,看着镜头唱着歌的画面让我比较有记忆点,因为老师问我们知道他在干嘛嘛,说实话,确实没看出来,只知道他在对着镜头唱歌,最后老师和我们说,他其实探讨的是,自身与空间的关系,就算那个男人离镜头很近,但是我们所处的空间不处于同一个空间状态,所以就算我们视觉而言,可以看到他多近,都没有任何用,这也是媒体所给我们带来的虚拟感,这确实也让我思考到了很多,在疫情下的我们,大多数都是依靠这样的媒体去传播自己的个人状态,但是,但是我们肉体的空间是不可能进行突破的。
后面老师讲的一些国内的艺术家,徐震和阚萱这两个名字让我一下子就记住了,记住阚萱这个名字当然是因为他的作品《阚萱!哎!》,在地铁里面熙熙攘攘的环境里,就看到她走向与人流相反的位置,然后反复的喊着自己名字,然后回答着哎,其实在我记忆当中,这个视频结束后,我可能会忘记她拍摄的含义,但是她就像一个烙铁一样,把阚萱这个名字在这个阶段中,深深烙进我的脑海里了。徐震的《喊》也让我记忆深刻,对于这个作品,我最深刻的就是,大家喊他名字在地铁里的时候,因为他的喊叫,原本的社会秩序,就是大家在地铁里循规蹈矩的去上班下班,敢着地铁,人头攒动的样子,但是因为这个实验者异样的喊叫声,让大家都停下了自己原本的行动轨迹,把注意力放在发出声音的实验者身上,仿佛打破了原来的秩序,而且不同的人,脸上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有人是疑惑,有人是惊讶,有人是嫌弃,有人是好奇带来的兴奋,有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等等等不同的神态去面对这件事情,后面有一个画面就是,同一个场景,喊了两声,只有第一个声喊的反应最大,而且这种反应也会在几秒后归于平静,回到本该原有的轨道上去。
这就是对于老师讲的我比较深刻的一些作品和人,后面就来讲讲我拍的单频影像。
其实确实,这次的单频影像,如果单纯从影像本身而言,他就是一个表演型影像,很多东西其实拍摄出来和我本初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因为他并不能很好的诠释我自己刚开始想要拍的主题,这个主题,我还是很想去做一下的,可能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可能会去尝试一下这个实验影像,因为它本身所带来的意义和体验是很不一般的,所以我愿意去尝试一下,无论是对我心态的转变、生活习惯的转变、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