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他,习惯的爱

7月22日晚上从南京回来,7月23日早上出去办事,中午给我打电话,回不来了,半个月。“跟孩子说,我有事回南京了。”

晚上,孩子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爸爸有事,回南京了。”随即两娃“咳……”了一声,失落之情写在脸上。

7月26日晚上6点左右,小儿子说:“我想爸爸了,我来给爸爸打电话。”明知道电话打不通,但我也不能阻止。任由他一遍遍打着无人接听的视频,每一遍无人接听,都随之传来儿子的失望的嘀咕声:“咳…又无人接听。”随即只能作罢。(今天是老大的生日,之前爸爸说提前回来给老大过生日。老大虽明确表示今年不过生日,直到18岁。从儿子的种种言行举止之间,我已经感觉到大儿子是真的要长大了。今天也确实没买蛋糕,只给儿子煮了点长寿面,说了声“儿子,生日快乐。”这个生日就结束了。但小儿子还是有期待的,希望爸爸能给哥哥送点点礼物,或者发个红包买点零食也行。毕竟是二年级的娃娃,喜欢热闹,喜欢玩、吃。好不容易有的机会怎能错过。我想才有了今天一遍遍的视频电话。不过小儿子是真疼他哥哥的,几天前就琢磨用最近卖垃圾的钱给哥哥买什么礼物了,还问我,能否让我帮他在网上买,他把钱给我。说网上买便宜。真会过日子呀!)

7月31日晚上9点,小儿子又嘀咕:“现在给爸爸打电话,应该不忙了吧。”接着又是两遍视频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明明知道打不通,但是我依旧没有理由阻止。在一声声的唉声叹气中结束。接下来就是看天气预报,家里的天气情况,南京的天气情况,是高温还是下雨?因为前几次爸爸回家,都是说天气热或者小雨没法干活才回来的,所以他俩最近总是关心着天气情况,时不时的就会打开手机看看天气如何,家里天气怎么样,南京天气怎么样……虽没有直接表达,但是我已然明白孩子的心意,他们在惦念着爸爸……

一直以来,没有特殊情况,每天晚上都能接到爸爸的视频电话。虽然没有什么大事,每天打电话时,两孩子也不会刻意在电话里找着或者激动的要和爸爸聊天,每次都是我接听电话拿给孩子,当然也有孩子接听的,也不是每次都那么热情,都是爸爸追着问这问那……找各种话题和孩子聊天。

8月3日下午1点,吃完午饭,大儿子情绪低落的说:“我想爸爸了……,现在中午,天气热,爸爸肯定在睡午觉,电话肯定能打通。”接着就是视频电话,依旧无人接听。“咳……又无人接听”。下午2点,儿子给爸爸微信短信留言:“爸爸,我想你了——老大。”晚上我翻看手机,无意间看到信息,我的眼睛湿润了,看来孩子们确实是想爸爸了,慢慢习惯了爸爸的视频电话,没有爸爸在的日子,孩子们觉得很无聊吧。

接下来的每一天,孩子们都会查阅天气预报,嘴里汇报着南京天气情况……我听着听着,内心深处会泛起阵阵涟漪。看来孩子们是已经习惯了爸爸的视频电话了。

昨晚吃完晚饭外出骑行吾悦,路上又聊起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说爸爸明天就能回家了,大儿子问,“你怎么知道的?”“爸爸,早上给我打电话了,说明天回来。”随即不相信的问:“卢阳,还是的,你听到没?”(早上他去上课了。不在家。)其实在上学之前,他们还在睡觉,他确实给我打电话了。“我不知道啊。”小儿子实话回答。大儿子又问,“如果不回来,怎么办?你敢跟我打赌吗?”“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不赌。”“那你就是骗我们的。”“骗不骗的,明天你就不知道啦。”小儿子又来了,“妈妈,如果爸爸不回来,你就给他发语音,说,我想你了,撒撒娇,爸爸肯定就回来了。”小儿子说完,得意的笑到“是吧,妈妈?”“啊,我真是无语啦,我真服了小儿子……”真是把我笑死了……二年级的娃娃,就是鬼点子多!骑行回来,俩娃坐沙发上,又天气预报啦,接下来几天南京都40度……

习惯的力量很强大,每天看似没有意义和营养的视频电话,原来在孩子们的心里已经种下了爱的种子,只需合适的土壤即可开出绚烂的花朵。他消失的这半个月,我深切的感受到了孩子们对爸爸的依赖,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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