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诗人袁枚曰:“凡作诗,写景易,言情难。何也?景从外来,目之所触,留心便得;情从心出,非有一种芬芳悱恻之怀,便不能哀感顽艳。”我深以为然。平时,纵然心中百感交集,想付之于笔端,不得出,复增烦闷之感,只得作罢。
但古往今来,那些文人雅士,寥寥数语却能做到景意想通,千古流传,实乃佩服!如:王维历经宦海沉浮,看穿世事,在辋川闲居,自然流露出“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超凡脱俗!白居易被贬江州后,心气也消磨殆尽。“面上灭除忧喜色,胸中消尽是非心。”纵然不能兼济天下,那就独善其身,虽有无奈,但也怡然自得。
在读诗人们的“诗(失)意人生”时,我非常欣赏孟浩然的潇洒的个性,以及满格的才情。但不解他纵有“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入仕想法,为何又会在皇帝面前递上“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的诗句。可见情定得逢时时真流露,才能打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