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阶段生物学科与本土文化资源的融合
朱灿坚(明云)
2021年九月份,调来了从化区民乐中学工作,倒是重新教回了老本行——生物。
生物科学是一门神奇的课程,它给我打开了通道和渠道,让我有兴趣去探索学科与社会对接的“乐趣”。这种乐趣渐渐成为了生活上的种种意思,甚至演化成了别样的“能力”。当然这种能力是需要时间沉淀的,渐渐地想写科普系列的文章冲动,成了写就生活系列的记录,记录了时代的痕迹,也记录了那个区段的感觉。
捧着七、八年级的上册生物教材,发现——七年级第46页,有一个“生物学与文学”专栏,《借动物以言志》,这里提到杨朔的“荔枝蜜”、高尔基的“海燕”、雪莱的“云雀歌”,还有毛泽东的“谁主沉浮”之言;八年级第87页,也有一个“生物学与文学”专栏,《寄予植物的情怀》,这里提到苏轼的“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杜牧的“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孟郊的“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杜甫的“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还有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茅盾的《白杨礼赞》、陶铸的《松树的风格》等。
原来无形中对自然生命科学的喜爱,演变成了对生物学的偏爱,可能这是和幼时在大自然野相关的,起码无形中自然野趣以及无尽的好奇,给人的脑洞带来无数的启蒙。鉴于学校重启学生社团的活动,我就建议组建“自然观察(操作)科普阅读”为主题的兴趣团体;记得达尔文对大自然与博物的喜爱,才引发他对进化论有所感悟的。我也希望由此引起学生们的真正兴趣,把他们引向对生命科学领域充满想象的机遇,也借此让他们认识在自然与社会生活中,真正的生物应用技术目前又在发挥了什么的作用。
闻听从化区荔博园与从化中学、灌村中学签订了学生劳动观摩基地的协议,发现社会生活的特定区域也渐渐地与基础教育对接,让学生们不但理论上认知,也要对社会生活的点滴有所感受与对应。我还和荔博园的李总开玩笑,能不能来民乐中学也签订一个呢?前段时间,恰好在某个班级学到嫁接的内容,麻村的某嫁接专家,恰好也是荔博园的主要技术人员;我记得此君也是中医应用技术的高手,人称“麻村老中医”呢。
其实,本土文学应用出来,著述乡村史记的余伟文先生,给我们带来更多乡村零散的珍珠拙取——朱山下的韭菜、城康的红葱头;还有民乐车头的粉葛,他是否有写到这边呢?通过食物与人情链接,我们发现了生活的活灵图景,直接对接了生物学的“基础”部分,也恰好地知道一点时代的脉动,给我们知道一点“学以致用”的方向。我的两本散文集《火山集》、《璀璨集》,也是可以作为本土文学的一点补充,其实细心阅读,会发现有不少生物学的痕迹,甚至跨界地应用了部分社会理论的综合。
当然,作为一个普通生活的感受者,只是弹键盘,姑且作为键盘侠,只是喜欢玩和料,搞到成为了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有点成为了生活的杂家。在学术体系中,“盗”了部分理论基因的“片段”,写就了各种闲言碎语,生活无着而有“点”而已。
偶尔走访“鱼办”(余伟文先生的乡村史记工作室)、“邓办”(邓杰先生的鬼才工作室)、“梓竹琴馆”(孟奇先生的油画工作室)、荔博园“李总的茶室”,感受到人文多重孕育,生命层层叠叠的勃发而有趣,这未必不是种种生物“形态”的展现啊。
只要觉得有意思,他们总会在文化荟聚中,带来点滴清新隽永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