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择读研以前,我是一个钝感多于敏感的人。我当时很希望自己变成敏感的人,因为可以get到的点更多。是的,我现在很敏感,连皮肤和头皮也变得敏感。于是我又开始怀念钝感充足的时光。
于是我喜欢看我妈妈做家务,她基本一边聊天,一边像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活一样,把活干完,轻轻松松,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她是一个在干活时浑然不觉的人,不觉得自己有多勤劳,当然更不觉得忙和累。
而我,干一件活之前,先要调动“我要干活了”这样一个意识,然后付出“那么我一定很累”的心理成本,把以上心理活动进行一遍,才硬着头皮去干一件小活—还没开始干,我已经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