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的7月21号,是教育行走的特定专属日,也是我们这些粉丝心心念念的大型偶像见面日。去年因为特殊情况改在8.20线上见面直播,今年也不例外! 瞧!这不 ,“一起行走写吧”群里有粉丝心痒痒,按捺不住激动地发言:
“今年的三七二十一没动静?”
“大家本月命题作文写起来,记得填在石墨文档里。”小尘老师总是挺身而出的那一位家长,她是我心目中最得意的名副其实的“战斗机”,永远是冲锋陷阵打头阵的人。我们这些群员或者营员都是她悉心呵护的孩子和家人,总是不厌其烦地反反复复叮嘱。
“三七二十一??是何意。”
“不管三七二十一,行!”
“说走就走。”
“7.21是我们教育行走专属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在群里嚷嚷着。此时睿智的普老师乘机发出来打卡接龙: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请留下你的特别。”
我正在暗暗地思索着今日的“特别”?贵人来相助啦……
这一条路,无意间似乎走着走着,就走成了阳光大道。突然接到晓霞的消息,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得意忘形,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也是一个孩子,我也需要被看见,被鼓励,被爱的目光追随。我是习惯性地退缩呢?还是迎着朝阳勇往直前呢?虽然我很忐忑不安,总有一丝丝羡慕陈老师、普老师她们精通电脑技术一流。简单明了交流之后,基于她这一份浓厚的信任和支持,这一次我决定不退缩,即使冒着“枪林弹雨”都要好好地打一仗。不知道为什么?或者在什么时候都以教育行走为傲的我,现在的我已经有了半个“教育行走人”的气质,虽然营员们都是人中之龙,凤中之凰,而我是挤破脑门儿也插补不进门的。
细细思量,只能说我是真的被“教育行走”宠爱有加的幸运儿之一!我们的故事追溯到从2017年夏天厦门集美大学伊始……
这个夏天,全国各地轰轰烈烈上演着印度电影《摔跤吧!爸爸》。我的父亲于6.30号在医院病逝,永远地离开我们。
我只记得下葬那天,雨一直下,老天似乎有倾诉不完的委屈和爱恋,眼泪泛起无尽的痛苦泛滥,瓢泼大雨倾盆而出……
直到安葬仪式结束后,雨就莫名其妙地直接停了。这时候我就接到了单位同事电话,她要我的身份证号码帮我预定厦门之行的机票。送别了父亲半个月后,我就行尸走肉般的出现在了第三届教育行走的道路上。事后回想起来这一次真的感谢刀哥的拔刀相助,他的慈悲之光照亮了我整个黑暗丧失空间。我不哭不闹,不休不眠不能入睡也可以不吃不喝不饿,蜡黄暗沉肌肤憔悴不堪的容颜布满了层层雀斑,我游荡在这里飘浮不定穿梭于会场的角角落落……
刀哥主持辩论赛,关于电影《摔跤吧!爸爸》。文质先生在轻轻柔柔地点评:
“如果是我,是舍不得我的女儿这样。”
我再也控制不了,在下面哭得稀里哗啦!他细软温存的话语犹如父亲如影随行在耳边诉说:
“女儿,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我活过来了……”我哭了一上午,有个声音告诉我。
眼泪解冻了我冰封的心,唤醒了沉睡的麻木不仁的神经系统。这里的山山水水刺激着我,这里的人文景观交相辉映。当也是第一次参加教育行走的本地人上官微微,志愿带走我去参观她最敬仰的那个人——陈嘉庚公园,向我娓娓道来他的传奇激荡人心,撞击灵魂!那个午夜幡然醒悟:
“这就是文质先生和刀哥举办教育行走的意义所在,传承陈嘉庚先生的爱国情怀,为中华儿女的教育尽一份责任!”
才艺歌声展示的夜晚,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空空荡荡的街道上空盘旋着我们嘹亮歌声,我在稀稀疏疏的人群里,惊讶地看到了刀哥坚守阵地的背影。 我远远地热泪盈眶地目注视着他,目送着他等到所有人演出结束之后,再拖着疲惫的身躯消失在夜色中。像极了父亲熬夜晚睡,只为守候着夜归的我的身影……
父亲是一名优秀的数学老师,他把我们几姊妹都培养成了教师,妈妈也是教师,正所谓:“献了青春献子孙,为了自己挚爱的教育事业。”刚退休一年就诊断为肺癌,与病魔展开激烈角逐,坚持了整整六年多,才依依不舍离开我们。看看眼前的文质先生、刀哥,想想逝去的父亲,相比之下,我沉浸在自己的儿女情长之中,我是不是太自私?我要好好振作起来。
这次行走,文质先生向我们所有参与教育行走人发出倡议:
“写吧!先写三万字再来见我。”
因为这个约定,后来我一直在刀哥和文质先生面前抬不起头,内心愧疚不已。因为我一直都没有写到“三万字”,好多好难啊!就是迟迟没有开始的念头,纠纠缠缠直到小尘老师在群里发起了倡议:
“一起写满300天,直通教育行走大舞台”。我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这一次300天完成的打卡任务,最成功的不是我,而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团队成员给予我的强大支持力度和希望(动力来源系统—教育行走理念)。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小尘老师挺身而出。之前一直没有在任何地方系统规范划操作过文章,虽然一直都有这样的想法。2017年厦门教育行走过程中,文质先生说坚持写下去,先写三万字再说。所以这个心结至今为止都在计划中度过,最后严重影响了我见刀哥和文质先生的好心情,总觉得自己愧对他们的嘱托。我不会玩简书,小伙伴们怎么教我都一直注册不了,更何况也打不了卡,正中万般无奈挣扎焦头烂额之际,我们的组织者小尘老师挺身而出承担起照顾责任。她不但解决了问题,还找出来根源一针见血地根治术。原来我曾经为了宁波的教育行走而打卡跟随着她,同时一起注册了简书。最后还是因为我的落选而弃之一边,直到这次“一起写吧”,这一份搁浅的感情缘才得以重建天日,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难违!
中间有一段时间,我不知不觉就已经开始写不下去了!文笔干涩,语言苍白词穷似乎到了山穷水尽举步维艰地步,明显感觉得到再敷衍了事,我以为没有人管就算了。就慢慢地打算退缩不前,反正也没有人在乎我。加之心理公益事业的耗竭越来越严重,我自己抑郁成疾生病一周左右,忙到甚至自己生病都不知道。于是原来强劲的写作动力变成了现实生活中负担,我渐渐地从思想上开始,行动上表现出来了退意。
小尘老师的敏锐及时察觉到了,也捕捉到了我的现状。她的点评注入了一道强行针,把奄奄一息的我“抢救起”。我休整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紧紧地尾随着,最后坚定信念跟随着大部队的步伐。
如果说小尘老师是大领导大格局令我敬佩而仰视的话,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慈眉善目像菩萨一样滋养着我们,呵护着我,我还是怕她,在我心里她不威自严。
普利辉这样的老师是我最喜欢的。这个普老师就是亲密的战友,是我的辅导员,和蔼可亲没有距离感。我至今为止都没有学会晚上简书接龙怎么操作,所以就只有早上起来打卡才能接龙。也曾经试着看晚上自己操作规程,结局就是看“这个链接”的心情,时时接不上,偶尔也会连起来成功一次机会,那是绝对的凤毛麟角。
为此,把普老师折腾惨了!他尝试了很多新办法解决。为了我,凌晨发链接;帮我复制链接;早上起来发链接;中午发链接。他忙的团团转都想着我的链接不知道发成功接龙没有?对于他来说,我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每天都期待母亲的哺乳。别人都没有出现的状况“复制链接再粘贴”举手之劳,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成了我的拦路虎。这个问题至今困扰着我,当我尝试着努力,常常发出来就是两部分各自为政不说,还要他处理一下,更重要的是影响整体统计数据采集,真是添乱人非我莫属。
“你不要发了,直接还是发给我吧!你注定离不开我。”最后不得已而为之完全由普老师负责了。
多么温暖的老师啊!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陪伴。若果说没有小尘老师和普老师,一个在前面拉着不放手,一个使劲在身边推不打击不放弃我,绝对没有我的今天。面对两位老师的无声无息的坚定支持者,我除了勇往直前奔跑还能做什么呢?不管前面是鲜花还是坟场,我就只管走啊走,不停地走下去!
有这一群伙伴的支持和鼓励,现在,我走进了“教育行走的直通大舞台;走进了“简书创作者”,一天可以自由发五篇文章;走进了八月张老师的写作班。最令人欣慰的是,刀哥也会带走他的“幸福源泉”自驾前往参加这次盛会!
小时候,每天睡觉之前,爸爸就会让我们要熟练流利地背一首诗词,然后才能上床睡觉。否则,不能睡觉。我们就一边打瞌睡一边背“窗前明月光,唧唧复唧唧”;有时候会趁爸爸晚自习很晚没有回家,偷偷摸摸地溜上床先睡,睡梦中也会被爸爸从床上揪起来背“疑是地上霜,木兰当户织。”
那个时候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古诗词,最讨厌的人就是爸爸。谁知道?现在已经成为了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我们的阅读兴趣和文学情怀就是在父亲的严苛要求之下,培养出来了。爸爸用自己一生的经历演绎着,诠释着“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古训
也许每一个读书人心中都有一个作家梦,我也不例外。
这一路走来,我遇到了很多困难:选材是否新颖?创意能否独特?语言干涩,思路逻辑混乱不堪,口水话、流水账一样的枯竭干瘪缺水,不饱满更不圆润。自己有时候都读不下去自己的文章,真的是用“难以下咽”一点都不过分。最重要的是常常脑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写不出来。我从最初开始什么都可以写的欢呼雀跃挥拳庆祝,到现在的“写不动”干枯的滞留感觉,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我不会写了,也写不出什么!
刀哥和文质先生就是引路人,他们每天除了大量的写量,还有演讲,甚至可以说日理万机也依然笔耕不辍!是什么样的信念和力量支撑起来他们的内在世界?他们也是人,可是为什么却神一样存在呢?怎么做到文如泉涌?下笔如有神?怎么形成自己独特风格呢?
文质先生说要帮100位教师完成出书的梦想。我会不会是其中的幸运儿呢?“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求索。”
让写作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
让写作像呼吸一样自由自在!
杭州,我们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