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气息的童年生活
敝人1979年出生在东部省份zj-nb地区一个普通农村家庭,父母都是务农的,同时也在当时比较普遍的乡镇企业上班。我是人口政策第二天生的,自然我就属于超生的那个,上面还有一个比我大2年的哥,家里好像也被罚了款。出生那年,家里起了二层小楼,是当时村里最早起小洋楼的人家之一,至今老房子健在,只是少了洋气,只剩下土气。70年代末的中国正经历着巨大变革,改革开放的钟声被一个老人敲响,万物复苏。
无忧无虑的村办学校生活(1985-1989)
打我有记忆起或是说现在还能记得比较清楚的,就是被我妈抽打着赶去幼儿园。受条件限制,父母基本没上什么学,我爸懂几个字也能写几个字,我妈就是地道的文盲,用我妈的话讲,字认识她,她不认识字。正因为当初没好好学习,现在吃了很多亏,所以对孩子教育很重视,很早就把我们哥俩送学校了。说是学校,其实就是村办的小学,有一个幼儿班和一个小学班,倒是学校场地配置到还齐全,估计也是以前办过学校的,有教室、教室办公楼(两层的)、凉快的大礼堂和一个半个足球场大小的泥土操场以及男女厕所,放在当时,条件算不错了,很多村都没有学校。3、4岁时,基本都是跟着哥哥混,他属于不爱学习的人,所以经常逃课,我也跟着逃课,跟家长说去学校,其实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玩。我妈是在村办企业上班,有时接到老师说我们没去学校,就会在村里到处找我们,找到后就拿竹编一类的东西抽打我们去学校,属于家常便饭。这类现象一直持续到我哥去乡里小学去上学(我们村里只有一年级和二年级,而且两个年级在一个班里,由一个老师教授所有课程),我就老实了很多,按时上下学。
幼儿园期间,没有特别记忆深刻的事,应该都是跟着大孩子们混吧,印象比较深的,当时的幼儿园老师年轻又漂亮,用现在的话来说,属于“女神”了,但比较严厉,幼儿园印象中读了3年。小学老师是一个60左右的女教师,严肃、慈祥、雷厉风行、尽责,给我留下了很深印象,也是最受我尊敬的老师。老师讲过很多道理,其中一句话我记忆犹新:每个做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无论对与错,在当事人看人都是对的,正如老鼠觅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在偷。换句话说,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决定做什么不做什么,所以做人要换位思考,多站在当事人角度去理解他的行为。俞老师不是本村人,家住离我们村20里地外的一个村,平时基本住在学校教师楼,周六下午回家,周日下午回来,来回都是步行,老师步伐极快,健步如飞,多年来任教练就的功夫吧。学校只设置了一年级和二年级,课程好像有语文、数学、音乐、体育等,都是这位老师教的,是不是很全能。有人会问,两个年级在一个班里一个老师教学,怎么做到的?这就要讲究艺术性和统筹学了,比如老师给一年级上课的时候,二年级写作业或是到大礼堂里去背书,反之亦然,当然体育课、音乐课可以一起上。说到去大礼堂背书,那就有意思了,跟老师玩起来了猫抓耗子的游戏,老师在的时候装模装样的背书,老师一走立马聊天打趣,还特意安排一个岗哨,在门缝处听声音,捕捉老师的动静;老师在斗争中积累了经验,有时静悄悄的过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我当时已经是班长了,所以首先挨批的就是我,没管理好社团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