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大概就是多崎作吧,那个缺少色彩的多崎作。暂且把自己比作是他好了,让自己也经过这漫长而痛苦的过程。也许大家也是在保护什么呢,像白一样的女子呢,那样美丽无暇。
我大概也是缺少颜色的,这是自己的感觉,对画画的感觉,在我的调色盘上,总有强烈的强迫症一般,每笔颜色都会在上面戳戳直至我满意了再上去。就算上去了一个亮色,我的眼睛也会自觉那太刺眼。最终的结果就是整个画面色调沉暗。有人说我这是过渡期还没跳出来,可能是吧,一直出不来的话。那我的世界也是阴暗的。或许我就是适合这阴暗里的生活。
大学之后,虽没在画多少,但我也想跳出这阴暗里。可能有时假象是我觉得我已经出来了,那样的假象是我采用各种方式的来,可能就是投机取巧得来的。没有经过我的内心,没有思考。效果虽达到了,那是暂时的而且这样的追求,只是简单的,觉得这我也可以达到的那样轻快明亮的色彩。我自己的感觉呢,经过大脑感觉的绝没有这样的颜色。
后来想想我又何必呢,追求这样的效果。不发自内心,不经过思考的东西有用吗。好在阴暗的色调,色彩感奇缺这样的色彩也有人支持,有喜欢的人,只是少。罢了我也不去追求那本不适合的东西。追求与放弃的过程自然也是痛苦的。像崎作一样过了那段改变容貌的时候,慢慢的还是活着。继续上学继续造火车站,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回过头再想痛苦的已经过去了,那些人可能变了可能还是那样可能追逐着梦想。一切是那么的风平浪静,也可以完完整整的叙说,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我肯定也没崎作那样的勇气跑到芬兰去找答案。就算有答案了,一切也会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