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字长源,祖籍辽东郡襄平县,生于京兆府。唐朝中期政治家、谋臣、学者。
李泌身经四朝——玄宗、肃宗、代宗和德宗,参与宫室大计,辅翼朝廷,对外策划战略,运 筹帷幄。
01、少有才名,备受欣赏
722年,李泌生于辽东李氏,他是南北朝时期北周太师李弼之六世孙、唐朝吴房县令李承休之子。
李泌自幼聪颖,喜爱读书,对所读内容,过目不忘,七岁能文,有神童的美誉。
728年,唐玄宗召开儒、道、释三教学者聚会,他听说李泌异常聪慧派人把他召人宫中。
他入宫时,玄宗让正与自己下棋的燕国公张说试试李泌的能力。
张说请李泌以“方圆动静”为题作赋,李泌思考片刻,问:“希望知道其中的大略。”
张说便说:“方就像棋局,圆就像棋子,动就像活棋,静就像死棋。”
李泌立即回答:“方就像行义,圆就像用智,动就像施展才能,静就像感到满意。”
张说听后,祝贺玄宗得到了一位神童。玄宗也非常高兴,对李泌大加赏赐,命李家对他善加抚养。
宰相张九龄特别喜爱李泌,常常把他请到卧室内交谈。
有一次,张九龄准备拔用一位才能不高,个性比较软弱,而且肯听话的高级巨僚。
李泌虽然年少,跟在张九龄身边,便很率直地对张九龄说:“公起布衣,以直道至宰相,而喜软美者乎!”
意思是相公你自己也是平民出身,处理国家大事,素来便有正直无私的清誉,难道你也喜欢低声下气而缺乏节操和能力的软性人才吗?
张九龄听了他的话,非常惊讶,马上很慎重地认错,改口叫他小友。
在朝中,李泌不仅受到张说、张九龄的赏识,大臣韦虚心、张廷珪也很器重他。
十七岁时,李泌写了另外——首诗歌《长歌行》:
天覆吾,地载吾,天地生吾有意无。
不然绝粒升天衢,不然鸣珂游帝都。
焉能不贵复不去,空作昂藏一丈夫。
一丈夫兮一丈夫,千生气志是良图。
请君看取百年事,业就扁舟泛五湖。
此诗写成后,流传很广,因为诗歌中表露的志向十分明显,所以张九龄告诫他说:
“早得美名,必有所折。宜自韬晦,斯尽善矣。藏器于身,古人所重,况童子耶?但当为诗以赏风景,咏古贤,勿自扬己为妙。”
李泌听后十分感动,“尔后为文,不复自言”。
02、讲授《老子》,被太子优待,被嫉妒,归隐
成年后,李经常在嵩山、华山、终南山一带游学访道、钻研易经,对羽化登仙充满向往,对清风明月情有独钟。
751年,隐居嵩山的李泌向玄宗献上《复明堂九鼎议》,玄宗想起李泌的“早惠”,于是召他入朝讲授《道德经》。
因其讲解“有法”,玄宗命他待诏翰林,供奉东宫,太子李亨待李泌极为优厚。
当时李林甫虽然还是右相,但是李隆基已经对他感到厌倦,有让杨国忠取而代之之心。李泌看出其中端倪,作《感遇诗》讽喻朝政:
幽人归独卧,滞虑洗孤清。
持此谢高鸟,因之传远情。
日夕怀空意,人谁感至精?
飞沈理自隔 ,何所慰吾诚?
杨国忠和安禄山看了此诗大怒,怂恿杨贵妃给李隆基吹枕头风,将李泌赶出东宫,外贬于蕲春郡安置。
03、安史之乱,为权逾宰相,倍受恩宠
安史之乱爆发后,玄宗仓皇出走,李亨在灵武即位,是为唐肃宗。肃宗即位后,派人四处寻找李泌,恰好李泌也到了灵武。
肃宗立刻和他商讨当前的局面,他便分析当时天下大势和成败的关键所在。
肃宗很高兴,要给他授任官职,李泌自称山人,坚决推辞,希望以宾客的身份随从。
肃宗也只好授李泌银青光禄大夫的散官,碰到疑难的问题,常常和他商量,称其为先生而不称名。
李亨和李泌白天形影不离,晚上同榻而眠,还让李泌睡他的大腿,留下佳话。
一天晚上,李泌睡着,李亨进来,不让人叫醒他,上了床,捧着李泌的头,放到膝盖上,垂首细细端详,过了很久,李泌方才醒来。
李泌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真的睡在了唐肃宗的大腿上,吓得赶紧跳起来谢恩。
此时,李泌已少吃烟火食。肃宗有一天夜里,高兴起来,找来兄弟三王和李泌就地炉吃火锅。
因李泌不吃荤,便亲自烧两颗梨请他食用。三王争取要梨,肃宗也不肯给他们。
为此他们还写了《赐梨李泌与诸王联句》:
先生年几许,颜色似童儿。——颍王
夜抱九仙骨,朝披一品衣。——信王
不食千钟粟,唯餐两颗梨。——益王
天生此间气,助我化无为。——李亨
李泌入朝议论国事,从制书文诰到将相升迁,无所不预,史称其“权逾宰相”。
李泌外出时,也陪同肃宗车驾,众人指着他说“穿黄衣的是圣上,穿白衣的是山人隐士”。
04、顾全大局,阻止立建宁王为元帅
肃宗听说此事,便赐李泌金紫,任命他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广平王李俶的行军司马。
军中商议立元帅,人们都注目于建宁王李倓,李泌暗中对肃宗说:“建宁王的确聪明,但广平王是嫡长子,有为人君的气量,难道想要使他做吴太伯吗?”
肃宗说:“广平王已被立为太子,何必需要做元帅呢?”李泌说:“假使元帅立功,陛下不使他做君位的继承人,能行吗?
太子随从时是抚军,驻守时是监国,如今元帅就是抚军。”肃宗最终听从了他的建议。让太子做兵马大元帅。0
05、劝肃宗放下旧怨,以服天下
肃宗在做太子时,宰相李林甫多次以进谗陷害他,肃宗积怨已久。到即位以后,打算将李林甫的遗骸挖出焚烧。
李泌认为肃宗身为天子却念及旧恨,不能以宽广的胸怀显示于天下,会使那些投靠叛军的人失去改过自新的想法。
他说:“当年用错了人,是上皇的过失。现在追究李林甫的罪行,加以严厉处分,是揭玄宗的疮疤。
你父亲年纪大了,又奔波出走,听到你这样作做,他一定受不了,别人会认为你身为天子,反不能安养老父。
话未说完,肃宗便感悟,下阶抱着李泌的脖子痛哭道:“朕没想到这些。”
肃宗想叫唐玄宗回来,他问李泌怎么办,李泌就联名群臣写了个奏折,说天子日夜思念父亲。
玄宗本来已经接受肃宗当皇帝的事实,他接到肃宗奏章,高高兴兴地回去当了“天子父”。
06、定围剿叛军计划,结束安史之乱
肃宗询问李泌剿灭叛军的战略,他就当时的情势,定出一套围剿的计划。
他让朔方大将李光弼守太原,出井陉;郭子仪取冯诩,入河东,隔断盗魁四将,不敢南移一步。
又密令郭子仪开放华阴一角,让叛军能通关中,使他们北守范阳、西救长安,奔命数千里,劳损其精兵。
而唐军常以逸待劳,剪除其弱卒。再将各路兵马齐聚扶风,与朔方军共同平叛。
并命建宁王李倓为范阳节度大使,与李光弼互为犄角,以攻取范阳。叛军失去根据地,必将身死于河南诸将之手。
这便是李泌的“挫其锐,解其纷”的战略运用。但可惜的是肃宗急功近利,没有听信李泌的建议。
肃宗急于解放长安,所以还是让郭子仪等人放松了对于河东、河北的守备。
最终虽然成功收复两京,但安史之乱又在河北地区死灰复燃。
07、遭猜忌,遁避衡山修道
自从肃宗在灵武即位时起,李泌就一直在肃宗身边,为平叛出谋划策,他当时虽然没有身担要职,却“权逾宰相”。
正是这种与肃宗极为亲密的关系,招来了权臣崔圆、李辅国的猜忌。他们在肃宗面前说他的坏话。
两京收复后,平叛大局已定,李泌便主动要求离开权力的中心,遁避进衡山修道。
肃宗下诏赐李泌三品俸禄及隐士服,还为他建造居室。李泌潜心修炼,不问世事。
08、代宗即位受重用,遭嫉妒两度出朝为官
李泌隐居数年后,玄宗去世,肃宗随即也驾崩。新继位的皇帝便是李泌当年特别加以保护的广平王李豫。
代宗即位,马上就召李泌回来,任命他为翰林学士。代宗先让他住在宫中的蓬莱殿书阁,跟着就在长安的光福里赐他府第。
代宗又强迫他吃肉,还为他娶已故朔方留后李暐的外甥女为妻。
但是宰相元载认为李泌不肯依附自己,留在朝廷对自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刚好江西观察使魏少游请朝廷为他派去一些僚佐,元载就盛称李泌有才,可担此任。
李泌就以检校秘书少监、江南西道判官之职再次离开朝廷。旋即改为检校郎中,仍任判官。
777年,元载犯罪伏诛,代宗立即召他还京,准备重用。
但又为宰相常衮所忌,常衮再三设法外放他出任楚州刺史,李泌推辞不去,代宗也留他在朝中。
适逢澧州有职务空缺,常衮极力陈述南方穷困之状,请求放李泌前往治理。
代宗无奈,只得授李泌为澧、郎、峡三州团练使,后迁任杭州刺史。
唐朝时期的杭州,濒临钱塘江,陆地刚刚成形不久,地下水苦咸,饮水问题成了制约民生的一大焦点。
李泌任杭州刺史后,实地考察精心筹划,开始“引西湖水入城”工程,先垒石围湖形成相对独立的水池。
设置水闸与湖面相通,然后挖沟设置石槽内置竹管引水入城,城内再设置蓄水池通过竹管与城外大池相连接,蓄水池上再设置六眼水井。
老百姓有水喝了,生活富裕了,对他很感激,后人把他造的井称“相国井”。
对于军国大事,李泌仍然不远千里地向代宗提出建议,代宗也必定采用照办。
09、智慧过人,评定陕虢之乱和淮西军之乱
泾原兵变后,德宗避难于梁州,急诏征李泌至梁州行在,授以左散骑常侍之职,令他每天在中书省值班,以便等候召对。
785年七月,陕虢都知兵马使达奚抱晖鸩杀节度使张劝,代领军务,邀求旌节,并密召李怀光将达奚小俊为援。
德宗鉴于局势危急,便命任李泌为陕虢都防御水陆运使。李泌请求单骑前往,德宗初时虽有怀疑,但最终同意。
李泌先见陕州进奏官及将吏在京城的人,欺骗他们说:“皇上因陕虢饥,所以让我领运使,督江淮米以赈济。
陕州行营在夏县,如果达奚抱晖可用,就让他统军;如果有功,就让他出任节度使。”
李泌出了潼关,见到当地节度使率领步骑三千,说奉密诏前来护卫,李泌说皇帝已许他便宜从事,一个人都不许跟随,就单身前往。
离陕州十五里,抱晖亲自出迎,李泌对他说:“你的城池修治得很好,看来一切都处置得宜啊。”抱晖很高兴。
进了城就有人来,说要私底下报告一些事。李泌一概不听。
次日,李泌把抱晖找来,跟他说:我不杀你,是因为杀了你会让一些地方的将领心生疑惧,对朝廷不好。
你看我的面子,先到张劝坟上致祭,然后带着家人走吧,记住,不要进入关内,我保证你没事。抱晖只有听命。
达奚小俊领兵入境,听说李泌已入陕,抱晖不见踪影,只得还军。陕虢遂安。
李泌辞行时,德宗曾草拟参加叛乱的七十五人名单授李泌,命他诛杀。李泌遣走达奚抱晖后,朝廷派宣慰使要求李泌一定要诛杀叛乱者。
李泌不得已,只械送了兵马使林滔等五人送至京。李泌也极力为他们求情,使得他们五人保住了性命。
在任陕虢观察使期间,李泌挖山开路,疏通漕运,极大地改善了京师的粮食供应。他因劳绩被加官检校礼部尚书。
787年,参与防秋的淮西门枪兵马使吴法超率步骑四千从鄜州叛逃。浑瑊派部将阻拦未果。
德宗急遣中使敕令李泌发兵拦阻,不得让淮西军渡河。李泌马上派押牙唐英岸率军至灵宝,但淮西军已渡过黄河列阵。
李泌于是令灵宝供给他们粮食,淮西军也不敢剽掠。次日,淮西军在陕州城西宿营,李泌不再向他们供给粮食,而派部将率精兵埋伏于太原仓隘道。
一日后,淮西军行入隘道,李泌所派的伏兵齐发,淮西军大败。
残军从山路南逃,李泌又派大将燕子楚率军四百至长水。唐英岸多次追败叛军,吴法超等至长水,被燕子楚伏杀。
10、为相勤修内政,外交回讫,稳定朝代
在平定了叛乱之后,李泌终于同意入朝担任中书侍郎同平章事一职,在65岁这年正式拜相。
因其一身的显赫功绩以及为大唐抵御吐蕃东犯而定下的外交策略,李泌还被封为邺侯。
李泌在为相前后,对内勤修军政、保全功臣李晟、马燧,以调和将相,又能调整官俸、裁减冗员。
对外联结回纥、大食等国遏制吐蕃,达成“贞元之盟”,使边陲安定,在相当程度上保证了贞元时期唐帝国的稳定。
在经济方面,虽然李泌没有直接经管过国家财务,但也显示了一定的才能。
当时方镇私自向德宗献财,每年五十万缗,其后减少到三十万,德宗以用度匮乏为题询问李泌的意见。
李泌请求德宗说:“天下的供钱每年有百万拿给宫中,陛下应该劝勉不接受私下贡献。
但凡朝廷下诏需要索取财物,便令他们代缴两税,这样方镇可以以法行事,天下财政就宽裕了。”
李泌针对徐地重而兵劲的现状,建议将徐州与濠、寿、庐三州都团练观察使张建封治下的濠、泗二州合并。
授张建封为徐泗濠节度使,以对抗平卢镇的威胁,保卫江淮粮运通道,德宗允准。
张建封在任十年,兢兢业业,发展经济,使徐州成为当时著名的雄镇。
11、不报个人恩怨,力保忠臣
李泌当臣相时,德宗曾对他说:“朕要和你约法在先,因你历年来所受的委屈太多了,不要一旦当权,就记恨报仇,如对你有恩的,朕会代你还报。”
李泌说:“臣素奉道,不与人为仇。害臣的李辅国、元载他们,都自毙了。过去与臣要好的,但凡有才能的,也自然显达了。
其余的,也都零落死亡了臣实在没什么恩怨可报的。但是如陛下方才所说,臣可与陛下有所约言吗?”
德宗就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李泌便进言,希望德宗不要杀害功臣,为李晟、马燧有大功于国,闻有谗言之者。
陛下万一害之,则宿卫之士,方镇之臣,无不愤怒反厌,恐中外之变复生也。
德宗听了认为很对,接受了李泌的建议。李晟、马燧在旁听了,当着德宗感泣而谢。
12、冒死进谏,力保太子李诵,使德宗父子和好
太子妃萧氏的母亲郜国公主因与太子詹事李昪等有染,有人告发他们以通奸为名,指责太子结交党羽。
德宗大怒,将郜国公主软禁在宫中,并责备太子李诵,太子不知所措。
李泌猜测德宗有改立舒王李谊为嗣的意图,便说:陛下有嫡子却要怀疑,那弟弟的儿子怎敢为陛下所信任?”
德宗不满,语带威胁地说:“你违背朕的心意,难道不顾及你的家族吗?”
李泌回答说:“臣已经衰老了,位居宰相,因谏言被杀,是我的职分。
假使太子被废除,他日陛下后悔说‘我只有一个儿子却被我杀了,李泌不劝谏我,我也要杀了你的儿子’,那么臣就绝后了。”
李泌说罢便呜咽流涕,接着又说:“陛下对太子生疑而称赞舒王贤明,他能没有窥伺太子之位的想法吗?
如果太子有罪,请求废掉他,而立皇孙,千秋万岁以后,天下还是陛下的子孙所有。
何况郜国公主被女儿妒嫉,而蛊惑太子,陛下怎能因太子妻子的母亲连累太子呢?”
李泌在德宗面前争论数十次,始终坚持己见,德宗才醒悟。李泌还告诉德宗要极力保密,回宫后不要让侍从知道如何处理此事。
他一面又安慰太子不要气馁,不可自裁,希望太子更加恭敬孝顺,最后总算解开德宗父子之间的心结。
德宗特开延英殿召见李泌,对他哭着说:“不是你的直言,朕已悔之不及!
太子仁厚孝顺,的确没有其他事。从今以后,军国事务及朕的家事,都应与你商议。”
李泌在拜贺之外,便说:“臣报效国家的使命完成了。希望陛下允许臣乞骸骨。”
德宗除了致歉安慰,始终不准他辞职。此后不久,德宗加拜李泌为集贤殿、崇文馆大学士,修国史。
789年三月二日(4月1日[1]),李泌病逝,享年六十八岁。德宗追赠他为太子太傅,所赐赙礼加等。
13、文学成就卓著,学术造诣很深
李泌不仅有卓越的政治才能,文学成就也很卓著,学术造诣很深。
他博涉经史,善作文章,尤工于诗。他尤工于诗,所写诗文很多。
如《复明堂》、《九鼎议》、《明心论》、《养和篇》、《建宁王挽歌词》、《八公诗》、《感遇诗》等等,有文集二十卷。
其中最著名的一首诗是《奉和圣制重阳赐会聊示所怀》,那是在一个重阳节,李泌想起唐朝皇帝对他的蒽遇,感慨万千写下的:
大唐造昌运,品物荷时成。
乘秋逢令节,锡宴观群情。
俯临秦山川,高会汉公卿。
未追赤松子,且泛黄菊英。
赓歌圣人作,海内同休明。
这首诗描写了重阳节的场景,展现了皇帝的恩德和民心,表达了诗人对朝廷的赞美和忠诚。
李泌与诗人也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著名诗人顾况就曾拜李泌为师。
除文学创作外,李泌在学术上也很有造诣。他对《周易》《老子》颇有研究,李泌亦擅书法,明人陶宗仪所撰《书史会要》称其“书体放逸”。
14、喜欢藏书,留下“邺侯㚙”美谈
李泌喜欢读书,也喜欢藏书,家中藏书充栋,人送外号“书城”。李泌除了收藏,还系统地整理了藏书。
经部书用红色牙签,史部用绿色牙签,子部用青色牙签,集部用白色牙签,因此留下“邺侯架”的典故。
所有藏书均加盖了“邺候图书刻章”藏书印章。文学家韩愈曾仰慕他藏书之富,曾作《送诸葛觉往随州读书》诗:
邺侯家多书,插架三万轴。
一一皆牙签,新若手未触。
李泌辅佐四朝,参与宫室大计,辅翼朝廷,运筹帷幄,对外策划战略,配合诸将的步调,多次赢得胜利。
李泌辅佐唐肃宗平定安史之乱,又在德宗朝参与内政、外交、军事、财政等方面的筹划,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真是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