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宋胜利
编者按:看了路遥先生著的《平凡的世界》一书,满满的励志感,使我心潮澎湃,久久未能平息。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对于小说想像空间十足的结尾,让我心动不已。于是就有了为自己心中的孙少平谱写一曲新时代赞歌的想法。作者并无任何商业操作,如有违犯平台或作品版权的行为,还请谅解,并及时告知本文作者,定予以删除。谢谢!
(一)
中午时分,孙少平回到了久别的大牙湾煤矿。
他在矿部前下了车,抬头望了望高耸的选煤楼、雄传的矸石山和黑油油的煤堆,眼里忍不住涌满了泪水。温暖的季风吹过了绿黄相间的山野;蓝天上,是太阳永恒的微笑。
他依稀听见一支用口哨吹出的充满活力的歌在耳边回响。这是赞美青春和生命的歌。
他上了二级平台,沿着铁路线急速地向东走去。他远远地看见,头上包着红纱巾的惠英,胸前飘着红领巾的明明,以及脖项里响着铜铃铛的小狗,正向他飞奔而来……
(注:以上为原著下部的结尾片段,以下章节为本人创作的后续)
“少平叔叔!我好想你……”
孙少平蹲下身来,一把抱住了气喘吁吁跑上前的明明,并摸了摸明明的头,说:“叔叔也想你--们。”孙少平说这话时扭了扭头,有意无意得瞅了一下惠英。头上包着的红纱巾映红了惠英的脸蛋,看起来有了桃花一样的美丽和绯红。
小狗亲昵地围着孙少平团团转,不停得舔着他的裤角和鞋子。
惠英低着头,带着一股女人与生俱有的怯怯的羞涩走到了孙少平的跟前,柔声说道:“少平!回来了。”
“回来了。嫂子!”
自从认了惠英的丈夫自己的班长王世才做师父后,就受到了这一家人的关心和照顾。这一家老小河南人才拥有的过份热情,让孙少平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也就是在那时起,在孙少平的心里,已经把这家人当成了自己可亲可爱的人。他尤其喜欢活泼可爱的明明,喜欢逗明明玩。明明的每一句“叔叔!”都叫的孙少平的心里暖暖的。孙少平记得很清楚,就是在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喊惠英为“嫂子了!”而这种对惠英的称呼,一直持续到王世才死后的今天从未发生过改变。也许,在孙少平的心里,是否早已把惠英当成了自己的亲“嫂子!”这,甚至连孙少平自己也说不清楚。
“少平!我都为你准备下饭了。快回屋吃吧!”
“嗯!”孙少平心里暖暖的。他一把抱起明明,和惠英嫂一起向前面不远处简陋的屋子走去。那只小狗,卷着尾巴,东瞅瞅,西闻闻热情扬溢地跟在他们身后。
进到屋里,孙少平蹲下身放下抱着的明明。在屋子里摆放着的小桌子旁坐下来,朝周围看了看。他看见了炭炉,还有炉边一巅一倒用空碗扣着稀疏还冒着腾腾热气盛着饭的碗。这熟悉的场景,让孙少平的鼻子酸酸的,他想起了师父王世才活着时的场景。
“少平!饭还热呼着,快吃。”惠英嫂把饭搁桌子上后叮嘱少平的空,又拧过身,从窗台上拿起了瓶矿工们常喝的廉价的酒,转身对孙少平说道:“来!少平,喝点,暖暖身子。”随即倒了半玻璃杯酒放在了孙少平的面前,然后给自己也倒了点,一仰脖子,惠英就将酒灌了下去。
此时的孙少平,感慨万千!他知道,自从惠英嫂的丈夫王世才矿难离世后,留下了这对孤儿寡母。虽然矿上给惠英安排了工作,但他知道,惠英的心里苦呀!
孙少平喝酒不多,可脸却变得褐红,脸上那条刚长出新肉不久的伤疤,在酒力的作用下越发红润,尤如一道彩虹跨过褐红的脸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他决定一个人出去走走。离开了惠英嫂子的家,他转到房子后面紧挨矿区的山峦。已是十月,山里的天有些微凉,看似接近中午,但却感觉不到丝毫地燥热。
已过了霜降,山里人播种的冬小麦不知啥时候已经破土而出,足足有三四寸高了,一垄垄麦苗茁壮得生长在田地间,绿油油的呈现在眼前,和崖边连叶子都变成深红色的三几棵柿子树相辉映,让人乌云密布的郁闷情绪瞬间变的晴朗起来,心情也不再那么糟糕了。
孙少平沿着山上的土路弯着腰向上走走停停。路两边满身是刺开着叫不上名的像小星星一样米黄色的小花从密密麻麻的酸枣丛中探出头来,更加显出了金秋十月的味道。
猛然,他想起了田晓霞,想起了她来矿上看望自己时,也就是在这里,就是在紧挨矿区的这座山里他们一点一滴的往事。
孙少平的心不由得又痛了起来,他蹲下身子,痛苦的闭上眼睛,慢慢的又开始回想起了田晓霞生前来矿上看望自己时的那段记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