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现一个向好普通人不普通的一生,我一直以为普通人向来是与优秀相悖的平凡,这是我定义的过度狭隘与独断了,其实将自己优化,趋向于大家所望,未必不好,或者说我之前停留之域尚在求不同的孤高之地,现在,我愿意将适配调离,以接近人之境。
所谓超我的保存可以保留,所谓情绪的导向可以引导,但不可不焦虑的求世俗完美本质可以去追寻使之完美。
在那之前,我要解决因果,解决道德,去中心化对于个体也需要重建信仰体系。
目前将就信仰伊比鸠鲁,但那并非最终,若以向着绝对快乐前进,那是形而上的,接近于事实的实践,使之普遍快乐,或是追寻最终快乐,那将是一个仍须搁置于实践而不停于思考本身的。
对于仍旧信奉宏大叙事的人们,我们必须承认他们的幸福,对于仍旧寄希望于尼采的,希望你们最终能及时安然回归生活或是选择为时代抑郁而死。
必须承认海德格尔向死而生的重要价值,存在者回归存在本身的立场,就必然会选择沉沦,沉沦涵盖的是经验向的,我并不认可现象学背后的物自体,在后现代思潮中的这个时代,这是必要的搁置,乃至——我们只是承认存在现象背后的更接近于本质的现象,即组成宏观的必要微观,但我们无法判断任何形而上的存在问题,我们甚至只能从经历的经验去定义存在,而非存在一个一而全,全即是一的最终本质。
实证主义的局限完全在于对形而上学问题的搁置,但这并非它本身愿意如此,而是方法论学派不得已而为之的持存之道,它被提出的定义限制了它的全面性,就像没有神的神学,即使神只是定义产物。
人们清晰的认识到“人是万物的尺度”,但毫无疑问,他们试图通过某种宏大叙事,或是说范本与模型涵盖一切。抽象本能的运用是对世界的有损压缩,所以当代才会回归实用主义,或者说,人们像文艺复兴后任何一个时代一样,搁置了它,但仍有少数人会选择追寻它,研究它。
现今,价值社会彻底砌成,或者说人类社会向来价值至上,只不过当下生存意外对于位我上者日渐奚落,他们的王位动态稳固——我们有理由相信,有同一波人始终站在时代的顶流,俯瞰芸芸众生。
不过即使是他们,也会面临死亡的凋零,以目前的脑科学,至少公开的成果,他们仍不具备彻底超脱的寿命。但科技带来的生产力革命已经为马克思原旨主义者画上句号,我国的根本道路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而不是宏大叙事解体后的立场割裂对立,去中心化后的定义分割,也不是教条的其他主义。
从而我提出立场和定义必须被重视的观点,虽然我相信前沿的社会伦理学家们已经早有所成果。
所有人若清楚了自己是什么立场,并为自己立场而战,那社会将毫无意义。
知识即权力确实抽象地成为当代社会地写照,若位于立场者忠于他的立场,即使自身立场持存,那任何削弱将是背叛,那若是短暂削弱以为了更加强势呢?
所以这一切的背后,必然存在一个几乎不可被背叛的非常较为根本立的立场,或者说,作为人的个体可能蕴含多种相悖立场,但这种立场最终都会在一处停下,而其他立场则为之服务,我们称这能被观念的最终立场为“信仰belief”。
从而有些人持生存的立场,有些人却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便能够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