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路德金有一个梦想,是自由。我也有一个梦想,是睿智。假如能掌握催眠术,那就是最大的智慧和掌控力。讲真,我对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仅限耳闻,根本不信。但真实情况是催眠术确实存在,求教材,朋友们谁有可以联系我,简书贝伺候。好了,玩笑开过,进入正文。
1.爱情是建立在催眠术基础上的
催眠术本质是一种心理暗示,通过情景、动作等方式使催眠对象进入潜意识状态,从而失去主动判断和思考。催眠术涉及心理学、神经学等学科。
海莉娜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好奇心驱使她总是对雅夏提出同一个问题:一个人怎么把意志力引到另一个人身上呢?一个人向另一个人望着,怎么就可能使他睡着呢?大热天,怎么能使一个人冷得嗦嗦发抖呢?
海莉娜求她母亲答应,让雅夏当场表演催眠术。埃米莉亚断然拒绝了女儿:这种事怎么能当儿戏呢?书中记载,一个催眠术家没法唤醒被催眠者,那个倒霉的家伙昏迷了好几天。
雅夏听着母女俩的对话,默不作声,她们都是被催眠的,他想,爱情完全是建立在催眠术基础上的。第一次见埃米莉亚就对她行使了催眠术,因此那天晚上她才会在街上等他。她们全都是被催眠的,埃丝特、玛格达、泽馥特尔,雅夏掌握一种力量,一种巨大的力量。但是那种力量能延伸到什么地步呢?可以对一个银行经理行使催眠术,让他打开保险柜吗?
几年前,雅夏第一次听说催眠术,立即试验,顿时成功,他吩咐那个被催眠的男人睡着,那个人果然睡得象一个死人。吩咐一个女人脱光衣服,她就真的动手脱起衣服来。这力量到底是怎么起作用的?雅夏也搞不清楚。
我不知道传销和男女之间的放电是不是催眠行为,感觉应该是。
2.魔术师需要宁静的心
雅夏的演出充满着危险,需要全神贯注。古往今来,杂耍艺人失手殒命的例子比比皆是。但雅夏现在面临着人生的抉择,太多的后顾之忧让他心事重重,让他连排练都难以为继。
剧场经理仍旧不给雅夏增加工资,雅夏预感到这个演出季他可能无法表演了。他自找麻烦,陷入太多的纠结和进退两难的境地中。
埃丝特与他并肩闯过每一个难关,对他表现出少有的忠贞,怎么能对她这么狠心呢?她受了这个刺激会活不成。他不止一次看到人伤心地死去,只是因为他们不再有任何理由活下去,他们有些人连病还没有生过就过世了。死亡天使根本不打招呼,迅速地施展它的魔法。
他早在设法让玛格达对他的离开有个思想准备,但是她已经在担心了。每次从埃米莉亚那里回来,玛格达总是默不作声地望着他,流露出埋怨的神情。在床上,她反应冷漠,态度冷冰冰,一声不吭。她开始出岔子,打翻铁锅,摔碎盆子,扎伤手指,这种情况,怎么指望她翻跟斗、转木桶、递道具呢?一旦抛弃了玛格达,她可能就此断送性命,她的母亲也会无人照料而死。
一切的思索和考虑都不可避免地引导出一个结论:要弄到一笔巨款。如果合法手段不行,那就去偷。如果能给埃丝特一万卢布,那就多少缓和一下打击。如果给玛格达和她的母亲一笔现款,当然会使她们平静下来。而自己、埃米莉亚和海莉娜也需要一笔巨款。埃米莉亚打算在意大利南方买一座别墅,那里的天气对海莉娜的肺有好处。
说也奇怪,尽管这事他已考虑了几个月,他从来没有跨进银行,也不熟悉存取手续,更不清楚保险箱或保险柜是什么型号。
当着观众的面打开一把锁是一回事,溜进布置着武装保卫人员的建筑去偷,那可是另一回事,要天生是个贼才行。
钱这个东西,对人性的压迫和异化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今天的人们,和雅夏相比又有什么区别?
3.餐馆中的思索
人在什么地方或状态下最易于思考?我是在行走中,在看孩子的过程中,在情绪不稳的时候,在性爱过后的空虚中陷入思考。而雅夏则是在马车上,面对狂热的观众时,喧闹的餐馆中,以及面对一个个不同的女性胴体时,会深入思考人生。
他用勺子轻轻敲击着碟子,打量着餐馆中形形色色的人,感觉与他们隔着重重的障碍与距离。一直以来,雅夏野心勃勃、热烈地追求生活,但他感到悲伤,觉得一切事物无不空虚。如果人不知道为什么生和为什么死?那么人生的目的是什么呢?实证主义、工业改革、进步,这些词语有什么意义?在坟墓里,一切不都一笔勾销了吗?
雅夏虽然有的是干劲,但是经常郁郁不乐。只要一丧失编排新戏法和追求新情人的热情,对人生的怀疑马上象蝗虫那样向他袭来。难道雅夏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翻几个跟斗骗几个女人吗?难道能敬畏一个由人创造出的上帝吗?
侍者听到雅夏敲击碟子的声音,走到桌子跟前:“这位先生要什么?”
“付账,”雅夏说。
他的话听上去含糊不清——好象他想说的是:为我的骗人的一生付账。
雅夏的困惑大多我也遇到过,我为什么付账呢?为蹉跎岁月还是碌碌无为?为畏缩不前的过往还是一眼看到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