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心眼儿里厌恶温暖。 可我做不到不和温暖在一起。我就像那些有怪癖的人,明明对自己的不良习惯深恶痛绝,仍要时不时犯上几回,总是身不由...
在此之前,无论我怎样发脾气,温暖只是默不作声地坐着,等着我自己平复情绪。这次我说的话太过分,幸亏她跑出去了,否则该如何收场?仅仅是个伴儿罢了,我...
“哎,怎么不高兴了?”温暖摇我的胳膊,“你不肯帮我?” “怎么会?只是……今天主编跟我说,上半年的末位淘汰我排第一,我有点儿害怕会被炒鱿鱼……”...
温暖建议用她的钱给我们换个地方住,她嫌房间朝西,晒不到太阳,又嫌卫生间太小,洗澡只能用水管。我犹豫了一段时间,最终没有同意。我想在这个属于...
我坐在温暖付账的高级咖啡店里,穿着温暖送我的名牌衣服,喝着温暖请我的昂贵热饮,一脸正气、苦口婆心地对温暖说:“你会觉得我的话难听,可...
“美人儿,去爬山吗?”出租车司机开了口。 “对啊!我们去爬崂山!”温暖热情地回答。 “你们一上车,听你们要去的地方,看你们的打...
主编走来问封面改得怎么样了,我顺势关了和温暖的聊天窗口,再一次忍受化学硕士出身的主编对封的指指点点。我对着主编不停点头,心里却一直在想:温暖为...
到2016年冬天刚来,温暖端着她的面碗,居高临下地问我“这里有没有人”时,我已经一个人在岛城生活了两年。 没有去过八大关,没有爬过崂...
我的确克服了我想到的所有苦难。费尽心思挤进了当地唯一的出版社。做着和绘画勉强有点儿关系的美编工作;挺过了只有八百块钱的三个月实习期,用一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