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日落快极了,这片广袤的黄色土地很快披上一层深色薄纱。只有沙丘的最顶端,还能依稀看得到一点点光亮,剩下了的,是许许多多的黑暗。有些沙...
我住的这个镇,叫做三亩。三亩镇为什么要叫三亩,已经没有多少人说得清楚了。坊间比较公认的一种说法,百年前镇上当官的在衙门口修了块三亩的地供...
上一次去烂柯山,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我还没驾照,坐在车的后排,汽车开过衢江大桥,开过巨化,开过石室鱼庄,开过衢高,压碎了一地枯叶。201...
你出现在我的童年,青年,老年。你陪我看山河澎湃,从大陆的一端到另一端,海浪击打岩石,乌云布满海面,阳光从缝隙溢出,在汹涌的海面投下几束金色...
有一些天,我们会选择暴雨只戴连衣帽,也有一些天,我们在大太阳的午后去操场打球,一瓶可乐一根棒冰,一屁股坐在全是泥的沙地,胳膊上的汗往下滴。...
在我们那儿水稻一般种两季,七月早稻收割,得赶在立秋之前插下二季稻。短短二十天时间,抢收抢种,“双抢”这个词意味着无穷无尽的繁重劳动,蚂蟥蚊...
“那是一个难堪的相对。她一直低着头,给他一个接近的机会。他没有勇气接近。她掉转身,走了。” 周慕云和苏丽珍的爱情,如同南方盛夏的一...
我家门口有条狗,他看到人不会汪汪,每天天一亮爬到树梢看太阳,有些时候眯起双眼好似要看透前方空气,蝴蝶停在他的头顶一停就是一整天。他伸伸懒腰,太阳...
一 开往云南的火车七月二十八,回来已是八一七。丽江的雨季拖得很长,二十天里,太阳伞作雨伞用,稍微放晴便争相取出潮湿衣物。即使是这样,即使下着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