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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色的白,逼仄的白床单和脸上几近不带任何表情的护士,例行公事的检查,对表,换药,然后离开。没有人愿意长久的待在那里,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着的是疼...
九点二十五分。 此时我在某大学的寝室躺在床上反思我的生活,窗外雪下的厉害,形色匆忙的人赶着去考试,交付所谓一学期的成果,太多的人总能弄虚...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无能为力,是人与人相互孤独,却无法相融抵消。 这些个年以来,父亲是孤独的,沉默寡言是对抗从幼年时起就在敏感的心里种...
我曾写过一首关于旅行的诗,我还记得开头“把一个个日子放在逃亡的梦里”旅行于我无疑是另一种方式的逃亡,而我便一直在那条线上深陷困顿。日子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