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烟盒,翻开盖子,随意捏出一根烟,两片嘴唇轻轻的把它夹住,晃动的火苗在奄奄一息之际留给了烟头一点红色。我把手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待我将烟雾缓缓吐出的瞬间,整个城市变得模糊起来。
掏出烟盒,翻开盖子,随意捏出一根烟,两片嘴唇轻轻的把它夹住,晃动的火苗在奄奄一息之际留给了烟头一点红色。我把手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待我将烟雾缓缓吐出的瞬间,整个城市变得模糊起来。
从小就被大人们告知要做到随手关灯,自此长大以后每经过一处地方都要回过身小心翼翼地把灯关掉。因此我的身体总是处在半明半暗的界线上,前面是晃的我睁不开眼的光明,后面是看不到光明的黑暗。
海子第一次感觉到自由,正趴在山海关一处破旧房屋前冷冰冰的铁轨上,不知从何处涌出的绿皮火车如绿色的大海,像几天没有进食的红了眼的土狗终于发现了猎物,凶狠地朝海子扑来,他仰起脖眼...
墙上的时钟停在了十点三十六分,我不禁想到,这个房间里的秒针毫无征兆的沉睡的时候,屋外的小孩还有笑脸,她的悲伤还在从前,房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在异乡的某天夜里你会带着泪醒来,然后突然明白自己所有的脆弱和任性都在离开故土的那一刻分崩离析,它们变成了碎片散落在各处,总会在你最不希望找到它们的时候不期而至。它们是月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