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每隔几个月,总是有那么几个很久以前认识的病友发消息问我是否还活着。 我总是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倒是还活着,但是真正该活着的人,不应该是我。 ...
看完这部电影以后,我很庆幸,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跑去电影院看,因为如果我去了的话,我会非常害怕别人看到我的泪光。 能让我流泪的电影不多,不超过五部,...
那天晚上,我吃了很多药,但极端的痛苦,即便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音乐,依旧无法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缓解,在这种时候,呼吸对于我来说,都...
精神病院的大厅里,正当我独自坐在窗边晒太阳时,“高贵的妇人”踩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他大约三十来岁,得有一米八,身上穿了一件红色的女士上...
在我们都还尚且年轻的时候,浪三告诉我说:如果说让我用一个字去形容我的这一生的话,那这个字,肯定是“烂”,从头烂到尾,烂到无以复加,烂到无可救药。...
在精神卫生中心住院那会儿,小叶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瘦,非常瘦弱且眉目清秀的一个小男孩。 住院的第一天,医护人...
假如我作为一个孩子在写作,写完之后我兴冲冲地拿给你看,我的目的并不是让你找我文中的错误和不足,而是希望跟你分享那些给我带来快乐的东西,同时希望你...
我和老巨是在精神病院认识的。 那是我第一次因为抑郁症住院,那年的我十七岁,老巨比我大一岁,据他所说,他从十五岁开始就陆陆续续住过好几次...
十九岁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去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我花七百每月租了一个单间,然后就过上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便只有写作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