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群人的狂欢,一个人的落寞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昧的时代;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这是一群人狂欢的...
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时代疯了,总觉得十分的荒谬,或者荒谬总是在我身边发生,或者是我故意招致。 但停下来,仿佛就有一种无法拜托的诅咒,烙印在每个神...
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朴大爷走了。 朴村里响着绵延的炮火,从挂着白挽联的大门口一直蜿蜒到山上某个已经准备好的土坑里,紧接在噼啪的声响后的,...
天气热起来了,像锅炉般闷热。 我坐在靠边的椅子上,喊着:“把风扇打开吧。” 没有回应,这些人,一向如此。 靠着厚实高大的水泥墙还能给我一点凉意,...
从前车马很慢,一站到一站很远…… 父亲送龚衡到了车站,挥了挥手,父子间没有多言,只回头交换了目光,龚衡便踏上了摇摇荡荡的绿皮火车,只听着一声汽笛...
豆被一点冰凉却又柔和的东西惊醒了。 豆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浸在及腰深的水里,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便肆意地舒展着,享受着从冰凉的黑漆罐里少有的几...
河再次起程了。 它不像北方的江河一般:在冬天睡上几个月,再慢慢醒来,然后在河道中渐渐奔流、慢慢平息、最后再次睡去。它只会在没有蝉鸣和虫子的乐曲的...
山,又是那座山。 严格来说,这不应该叫做山,它只是连绵起伏的“兽脊”中的一小段,小到一个山包,一个土丘,一块岩石。 说它是岩石,似乎不大准确,但...
“砍掉它吧。”村中某个人说。 “它”是村口的一棵香樟树,高大茂盛,好像存在了很多年。 当含混的犬吠送走最后一缕沉重的余晖时,田中的人们或扛着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