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我已脱下了厚重的外衣。 我的身体充满了鲜活的气息, 只是我生活在海底, 还无法捕捉到暖湿气流的讯期。 山蔼的雪还在春的信使里等待着归期, 我已经看见, 地底的泥土想...
潜意识里,我把它叫成父亲的老屋。 这是一把钥匙, 在这里我可以看见我的父亲、祖父和祖母。 庚子年的立春,尽管阳光纷繁, 我还是撑开了戴望舒的油纸伞, 又打开了老屋,这一幢蜷缩...
我已经尘封了许久的徘徊和慕仰, 在春的邮箱里,从尘世的境外赶来。 只是为了一封诗书,想把它写在春暖花开, 为了因为没有写全的色彩! 我看见,许多以前的心情都一起走来, 用一种...
这个温度已经消失很久了, 没有任何的冷意,夜已经变得温柔。 天当被、地做床都一起走来, 你可以无畏了时间的流逝和伸缩, 把肌肤贴近地面尽力倾听地底下的涌动, 就可以看见, 地...
清明是一只长满了青苔的瓦缸,总是让 夜雨打响前站, 急急敲打着我的窗,模糊了凌晨站岗的灯光。 以前清明离我很远,因为我只晓得祖宗的坟茔。 那里是满山的坟茔,和只是满山的坟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