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这本书已一周了,但书的整体苍凉基调一直挂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这本书让我对呼伦贝尔草原以东有了深深的向往,对大兴安岭深处的桦树汁液有了品尝的冲动,对驯鹿有了鄂温克人的情怀和依赖,对躺在希楞柱看漫天的繁星更有了期待,一定要是希楞柱,无论是鄂温克还是鄂伦春人,这些少数民族人身上所体现的那种人性巨大的包容和温暖,我想与融入群山河流的希楞柱是分不开的。
面对越来越繁华和陌生的世界,我们用所谓发展,知识和慈善,把这片土地的主人被迫驱离,让他们成了这个现代世界的边缘人!他们困惑,迷茫,痛苦,凄切,与大自然割裂开来的他们,失去了灵性,那颗被我们剖开的心,血淋淋,却被说成是糟粕,这样的文明展现的冷漠,是西伯利亚的寒流也要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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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秘而坚韧的民族有个神职---萨满,像是被天神附体,代为在人间抚慰疾苦,每个萨满跳神的场景都让我生出敬畏,这股力量到底来自哪里?科学无法解释,人的无力感被放大,那就虔诚的臣服并接纳,原来无法解释无需解释本身就是答案。
尘归尘,土归土,如果鄂温克人没有来到灯红酒绿的城市,也许就不会遭遇生活中本不该出现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