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四天的感情是真爱吗?”
爱是一个玄而诗意的词,和时间、年龄、阶级,以及任何大的名词都没有直接关系。你可以表达它,但不要企图诠释它,古今中外那么多的艺术作品,谁又能给出一个一以贯之的标准答案呢?
我很喜欢《红磨坊》末尾的一句诗 :你要学会的最伟大的事情,就是爱和被爱 。
真爱让人热血澎湃,充满勇气。将爱人的能力溶于血液,将被爱过的心安转化为温柔的力量,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己不知人,是我认为的好。
“这样的爱情也能被歌颂,对他的丈夫公平吗?这是挑战伦理道德。”
伦理道德这个词我不信,说这句话的人仿佛取得了一面旗帜站在高处挥舞着,他越是声色俱厉、嗓音高亢,我越是不信。
假设女主人公选择牺牲爱情,向伦理道德投降,这样巨大的牺牲举动加上日复一日的枯燥岁月作为催化剂,可能就酝酿成更多对其丈夫情感偿还的需求。我想,这才是对他丈夫的不公平吧。
女主人公抱着爱人的骨灰走在麦迪逊之桥,这显然不是世俗价值取向认定的好。然而艺术从来不需要讨好世俗价值取向。
爱与责任,我还不够资格判断高下。 只是忽然想到了两个天才,一个是徐志摩,一个是顾城。对爱与自由超人的向往,使得他们的某些行为被诟病。
我倒是从来没有因此过分激动过。
一来谢烨、张幼仪的痛苦,我没有身受,就做不到感同。(感同身受大概是世界上最虚伪的词了吧)她们究竟有没有痛苦到某一个境界,局外人是不能妄下断言的。
二来我认为才华与病癖互不中和抵消。两者之间 任何一方的极端,都不能抵消另一方。把他们看做由好的方面和不好的方面组成的个体,强制拿掉其中一部分你认为不好的,他还是他吗?
你信的,不要盲信;你不信的,也不要随意做价值判断。过分的狂信会导致偏执和不理智,全然不信又未免了无生趣。
最后总结一下我的爱情观:我信仰真爱,这份信仰,从属于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