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人,压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书籍:《非暴力沟通实践篇》马歇尔·卢森堡(美)
学习:非暴力沟通实践的5个方面
要点:
1、表达我们自己的需要;
2、感知他人的需要,不论他人如何表达他们自己;
3、检查是否准确听取了需要;
4、感同身受地倾听他人的需要;
5、将提出的解决方案或方法转化为积极的行动语言。
看完《非暴力沟通》,接着看实践篇,读到很多案例和工作坊现场,回溯自己,发现每天都在制造语言和身体暴力。
这篇读书落地很早就想写了,一直写不出来,就像用茶壶煮了的饺子一样倒不出来。今天读到一处,顿时如水坝泄洪,恨不得一吐为快。
引发我想一吐为快的内容是“强迫性暴食背后”。
我可以一天两天不吃不喝,也可以一天一直在进食,食物塞到喉咙眼以至于呼吸困难,还搜索各个橱柜箱子,期待能翻出个什么,可以再吃点。那样子真的有点像在用食物杀死自己。
吃的时候是很痛快的,但是事后又是很痛苦的。
警察先生知道我的情形,他的自律给了我很大的刺激,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跟他一样自律,吃够了就暂停。
我为什么突然间对吃如此感兴趣呢?我想吃饼干蛋糕,想吃肉蛋,想吃水果,想吃各种各样以前都不吃的食物,而且量都是超过胃能承受的范围。
罗列近期我忍不住多吃东西一些场景:
心情沮丧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时候;感到紧张的时候;想偷偷做点坏事的时候;自我怀疑的时候;想抱负自己的时候;破罐子破摔的时候;事情不按计划进行的时候;突然接到莫名的任务的时候;需要跟不喜欢的人沟通的时候;被责怪的时候;看到食物的时候;想犒劳自己的时候……
在《学会吃饭》》这本书有一个数据,我们每天要做200到300个跟往嘴里塞东西有关的决定。
而我判断自己绝对超过这个数据。
写完以上这些,深刻体会到自己每天都处于吃与不吃的内在能量对峙和拉扯中。从上面列的场景,不用说,肯定是“吃”取胜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对““强迫性暴食”有如此大的触动。
那么,我想吃,这背后我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结合我在什么情况下会发脾气,我大概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我讨厌失控,我想要掌控感!
为此,每当我处于需要获得掌控感而吃东西时,我觉得食物在某种程度缓解了我的压力;当我掌控的需求没得到满足时,我要么发脾气,要么吃东西,甚至是两者一起来。
发完脾气后,我会自责,然后立马调整自己,试图弥补一切。
暴饮暴食后,我同样会自责,然后会用断食来消减增长出来的腰围和体重。
因为治标不治本,所以反反复复。
还有其他隐藏的原因吗?仔细想了想,我不得不面对一下这些。
警察先生对于我断食(某某低碳饮食)感到担忧,因为他的怀疑,我只能偷偷着在他值班时进行。
警察先生希望我胖点,他认为我本来就挺好,因为他不支持我减肥,我只能偷偷着减重加塑形。
事后,为了迁就,又开吃,结果又刹不住车。
我突然知道在“强迫性饮食”这个事情上,我想要什么了。
我想要警察先生的支持,不管我用什么方式来控制体重,他都不给予评判,而是给予支持。在我松懈想偷懒的时候,还能给予鼓励。
我想要警察先生的理解,理解我对自己身材有着不正确的偏执,他可以拥有自己的眼光,但是也请看到我对更高标准的渴望。
原来,我想要的是这些,我想要他的接纳和爱。
写完,我想第一个发给警察先生,算是迈出的第一步:表达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