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 我是一个罪犯, 我亲手将自己的年岁扼杀? 囚徒, 我是一个陷落的囚徒, 我断然将自己的青春葬送底谷。 阳光, 那份炙热的阳光仍然闪耀; ...
那一个清晨 突降在我无垠的追忆里 你在我梦中 连绵地哭泣 成串成串的泪滴 珍珠般晶莹 水晶般澄净 柔声地滴落在微露的晨光里 为何在无尽的别离中重...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人生很短,疼痛很长。生活总是以难以想象的方式给你痛击,让人避之不及,来不及惊愕,已经陷入下一个漩涡里。有多少人尝...
长路漫漫,又说人生苦短,每走一步,都想着重新出发。 可是,人生又有多少个五年、十年,又有多少事能够重来,有多少人还会再遇见?是呀,很多事转眼已成...
听说禾丰村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有一次告诉我,它位于我国中部的一个小省份,村子以盛产煤矿而著称。 禾丰村为什么叫禾丰村,就连村子里...
一场雨,从六月下到七月,又从七月下到八月,带着微凉的气息,一次次伴着残缺的梦带我入眠。 仿佛陷入囹圄,动弹不得。只好静静地坐着,让那股凉意直侵入...
又是一年秋天。他缓缓吸了一口烟,任烟气随着秋风飘散,飘向泠冷的空中,缱卷向对面山上染红的枫叶。 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或者说没有一个常联系的朋友,...
他陷入了一种梦境,一种无休止的梦境。 他们在梦中缠绵,无休止地缠绵缱绻。 但愿长寐不愿醒,他这样想。 梦中莫不是贾瑞,残镜跌碎。杯酒朦胧迷离眼,...
“今天的阳光很好,出去看看吧……” “好啊,好久没出去活动了。” 这是庆文住院第六个月,他那一头浓密茂盛的黑发,早已像被轰炸过的山头光秃秃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