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陈红华 清明,时于仲春暮春之间,人间芳菲正盛,既是自然节气,亦是人文节日。《岁时广记》里言,"清明者,谓物生清净明洁。" 习惯了“雨纷纷”,其实,清明幽怨高冷,是极为寂...
文/ 陈红华 春雨缠绵,穿林打叶声。 不远处的树丛里,叽叽唧唧,几声鸟鸣戚戚。山雨划过草叶,啪嗒啪嗒地响,我喜欢这样的安静。 夜里值守,一杯绿茶在我的案头,香气袅袅。仿佛山涧...
文 | 陈红华 山野清朗,弥漫着湿泥与青草延绵不绝的香气。草木发新,回荡出春菜舒展泛绿的色味。 娇艳欲滴的菜心、草籽心,软糯清甘的豌豆苗、蚕豆瓣,陆续上桌,令人口舌荡漾。而随...
文 / 陈红华 小年过后,愈加惦记黄豆肉皮冻了。不光想吃,更想熬“冻”的人。 “妈,今年黄豆肉皮冻做了没有?”我试着打电话问。小时候吃惯了,一到过年,就想尝一尝。 “做了,晓...
文 / 陈红华 小年过后,愈加惦记黄豆肉皮冻了。不光想吃,更想熬“冻”的人。 “妈,今年黄豆肉皮冻做了没有?”我试着打电话问。小时候吃惯了,一到过年,就想尝一尝。 “做了,晓...
文 / 陈红华 人世间,有些暗影,隐秘而不可言说。或者,一些段落,不值得大书特书,我只挑些和缓的章节来引,迷乱,遮掩,挣扎,宽厚,温情,睿智,一念之间,辗转腾挪,去留无痕。个...
文/ 陈红华 立夏后的第一场雨,一阵紧一阵地,倾泻而下。花草树木,亭榭楼廊,都淋了一身。 我把窗子透出个口子来,仍然看不清雨线,只听见无数的雨脚,声音密集迅猛,山竹间满绿摇曳...
文 / 陈红华 母亲来电话说,樱桃红了,抽空回去一趟,尝尝鲜。 起新屋时,父亲在门前菜园种了一棵樱桃,后来又在山边种了一棵。想不到樱桃长势喜人,第一年,它就结果了。一串串缀满...
文 / 陈红华 01 初秋的清晨,毕浦中学,初一新生入校日。 柚子青青,满树满树的,在枝叶间轻轻地摇曳。校门边,直道旁,花儿热烈绽放,引蝶戏舞。不远处的“潇湘观鱼”,竹荫径幽...
图文 / 陈红华 小雪刚过,偶尔落了些雨。梧叶送寒声,冬的冷寂微露。 在教学楼与操场间,在空旷的天底下,这棵悬铃木,确切地说,是三球悬铃木,法国梧桐。它孤零零地伫立着,一副孑...
文 | 陈红华 高纯请我为“新信义坊”写点什么,我一直没有动笔。她大概知道我跟美食文化多少有点关系,不说一个懂字,至少在心意上是接近的。 “新信义坊”是一家饭馆,在小镇广场边...
精彩
文 / 陈红华 捂在家里,俗世的快乐,不是没有可能。 一碗汤面,一盘春天小炒,一桌家常菜,足以抚慰人心,澄清我们内心的迷雾。 很庆幸,家始终是不缺烟火的地方。蒸煮焖炒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