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在某一天,我与过去的自己再没了联系,在某一段时间里写的一个随笔开头,却发现再也没有办法添上一个字,显得突兀,就好像你翻到了儿时的一本日记本,终究不会有想上去再...
我发现了在某一天,我与过去的自己再没了联系,在某一段时间里写的一个随笔开头,却发现再也没有办法添上一个字,显得突兀,就好像你翻到了儿时的一本日记本,终究不会有想上去再...
不曾下雪的的天空,季节再更替,云朵一年又一年变成不同的形状和颜色,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经过这里,空气变得轻盈,诗人开始吟唱着月亮,树林里有人在跳舞,围着篝火,变成五旬节里最盛大的欢呼。
没有标题人们每天都会死去一点,情感,认知慢慢从生命里剥离,其实衰老一直在进行,只是后知后觉的你在某一刻突然发现。 我突然想起灯塔水母的永恒,你原以为终于发现了这个世界是有永恒的,但是...
喧嚣的蝉鸣, 不断旋转着上升的热气, 被远处风叶不断工作着的空调外机, 变成一个又一个轻盈的烧灼的梦。 我记得, 光线从指尖穿过, 被晒得发烫的皮肤, 泛起红晕, 仿若夏天的...
卑微的人不缺他们,高尚的人亦不缺,繁华闹市,街角巷尾,所有灯光一齐亮起,藏匿在这座城邦的某一处某一角,被放大了的英雄,和被放大了的小人物,只是一个不能抑制住大笑的人,他们为他戴上小丑的面具,他们为他加冕为王,在夜晚的白色亮光里,所有的喧哗变成寂静,所有人的心里都藏了一个小丑还有一个歇斯底里的灵魂,所谓人们说的边缘人物之胜利,就是这个时代的主题。
酒徒在很多的夜里,他一个人拿着一个棕色的酒坛穿行在布满绿色青苔的的逼仄小巷,可能是在凌晨可能是在某一个下午,阳光永远照射不到他的身上,浓重的酒气近乎要成为一层厚重的雾,他被人叫做...
关于一个家族的轮回,当猪尾巴野蛮地出生在这个家族时,那是上校看到的那一块冰缓慢融化的一幕,所有的时代最后回归的都是一大片的孤独,轮回吱呀吱呀地碾过这个世界,不曾有过人陪伴,所以丽贝卡开始大口吃土,所以费尔明娜把生命只是在生命的最后才找到了年幼的爱情,这是最悲伤的轮回,并非不痛不痒。
百年孤独梅尔基亚德斯归来后没几个月,便经历了一个急剧衰老的过程,很快就被归为那类无用的老翁,他们像幽灵般在卧室间步履蹒跚地游荡,高声追怀美好岁月却无人理睬,知道某天清晨死在床上才被人...
他在努力地练习着飞行,人类其实一出生都是会飞的,只不过那些相信自己会飞的人都飞走了,剩下的人抱着理性的玩具,一边迟疑,一边坚定的行走着,而他是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会飞行的,所以走在路上,走在楼上,走在山上,走在最适合飞行的地方,可是所有的人都不信啊,都觉得人就应该是在地上走的,他觉得自己是人,所以也就不再想去飞了
随笔2觉得很漫长很漫长的时间其实也会过去,很痛很痛的经历其实也会过去。 我一直相信在很远的地方会有一个人他操纵着生命的一切,然而并不是像上帝或者是神祗一样的存在,他就像一个普通人一...
其实季节只要夏天和冬天就够了,那样人们就可以把所有的愤懑和绝望通通扔给天气,不要有什么春天里拔节的绿色,也不要有秋天摇曳的金色,让人们可以每天看着太阳看着积雪就扔出自己内心最阴暗的所有,是不是一切看起来就不会那么糟糕。
随笔巨大的机翼划过天空,在轰鸣声中不断不断的切割着稀薄的空气,并且将厚重的二氧化碳源源不断的排出自身,飞机旅行就好像一个在不断奔跑的人,用力的做着呼吸交换,然后在即将到达的终点前...
其实我一直记得夏天的样子,穿梭过的游鱼在天空中飞啊飞啊,但是我看不见你啊,你在夏天里是什么样子,穿着怎样的白色短袖,踩着黑色的厚底鞋子,一晃一晃地我在不曾走过的巷子里踽踽独行,而我的夏天里空调外机轰鸣,白色的云朵漂浮,人们流淌着汗水奔跑在炽热得不近人情的阳光下,原来我还是记不清。
随笔巨大的机翼划过天空,在轰鸣声中不断不断的切割着稀薄的空气,并且将厚重的二氧化碳源源不断的排出自身,飞机旅行就好像一个在不断奔跑的人,用力的做着呼吸交换,然后在即将到达的终点前...
2018年的春天可真是像一个多变的孩子,一会哭,一会笑。前几天大街上都是穿裙子,衣袂飘飘的小仙女,现在就都是穿着大衣的似乎已经步入更年期的阿姨。 这个春天见过大雪纷飞的北京,...
人们每天都会死去一点,情感,认知慢慢从生命里剥离,其实衰老一直在进行,只是后知后觉的你在某一刻突然发现。 我突然想起灯塔水母的永恒,你原以为终于发现了这个世界是有永恒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