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给她打了视频她没接,我以为她是中午吃饱了在睡午觉,过了一会回复我了我便又给她打了个视频,我才发现她是在工地干活,带着安全帽,穿着布满灰尘的外套,风很大,...
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给她打了视频她没接,我以为她是中午吃饱了在睡午觉,过了一会回复我了我便又给她打了个视频,我才发现她是在工地干活,带着安全帽,穿着布满灰尘的外套,风很大,...
昨日更新6172字,累计100.1万字。 在经历了六个月零十天之后,我终于写出了一百万字的网文! 回首当初……其实我每隔十万字,每隔一百章就要回首一回,常和我互动的友友估计这...
作为一个每天睡觉每天做梦的资深造梦者,白日梦想家,对梦境这种虚无缥缈毫无定所的东西来说今天醒来的我突然有所发现。 因为之前的梦大多数是,关于我内心恐惧的,我渴望的,我白天看见...
最近一直没更文的原因就是,没那么多多愁善感了,也没那么多情绪低落了,生活节奏每天都在备拽着走,被快乐裹挟,被爱情的粉红泡泡充满,对的,我的生活里迎来了一个甜甜的男孩子。 他总...
时光流逝的太快了,就像每个人的皮肤随风沙日月的侵蚀不断长出时间的根茎一样,悄无声息而又历历在目,我时常迷茫自己要做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需要像你一样吗?但是他们告诉我,我不要...
是的,出乎木归认知范围的,只见一只如同解放卡车车头一般巨大的金色龙头大张着嘴双眼发亮口中火光熊熊大牙直怼她脸,她就静静的和大龙脑袋对视了一眼,就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龙头:你礼...
在无数次心里妄图投入死亡怀抱之后,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她也确实这样做了,毕竟她觉得,当一个人心中第一次产生主动拥抱死亡的念头的时候,他的灵魂就已经死了,活着的不过是一副尘世躯壳...
生活总是苦痛难当。 她静静坐在微风轻拂的病房窗边,窗外是久违难逢的鸟语花香。 “吱丫”,门不知被谁轻轻推开,在两三秒的寂静间隔后,“咣当”一声,什么东西落了地,紧接着她被猛的...
今天我发现了一个一个有趣的字,椿。 椿,我一个吃货仅知道的词语便是香椿树,那颗可以吃的奶丝丝的香椿树,可是拆开来看,木,春,春木,春天的树,使人一下子就想到了生机勃勃的春天,...
我始终认为自己应该是完全的自由人。 在道德的划线内做我自己想做的,研究我自己想研究的,追逐我的理想,滋养我的爱好,爱我想爱的人,成为自己眼中自己的样子。 实际上事实也应该如此...
大概是,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看见树会想起你,看见车灯会想起你,就连看见一只小猫,我也会想起你。超过五分钟你没回我我就超级失落,所有跟你有关的事都变得小心翼翼,我有了喜欢的你,但...
长这么大头一次半夜姨妈疼疼到哭。 尝试使自己早睡,但是显然我并不能。 其实疼痛不是导致无声痛哭的根源,因为我对痛感一向能忍,最杀人心的是这种熟悉的痛感牵扯进来的无数个同样痛苦...
霍格城孤矗在高天之上,等待入城的人们于关卡外整齐列队。 “挺胸——”守卫道。 于是所有的人都挺起胸。 守卫伸出他的手,探向第一个人的胸膛。这只本应被身体阻挡的手穿胸而入,然后...
风从左耳穿到右耳 蛇虫爬满了身体 分不清天空的颜色 被啃食却没有知觉 哦 原来我只是具尸体。 蚁虫不断撕扯我的耳膜,啃食我的眼球,是大雨过后的烈日还是风雪吹下来的树叶与风沙在...
今天,袁隆平爷爷去世了 活生生的,从小学课本里到我现在20岁一直在心里活到现在的,在今天在现实世界中走了。永远的走了,我们失去袁隆平爷爷了,永远。 也许现在我们年轻人的爸爸妈...
当你看见一个女孩子身上有很多纹身,男孩子喜欢裙子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你对他们有偏见。 而有偏见在我认为就是愚昧无知,世人总是固执的滥加一些条条框框来限制自己,思想腐朽局限...
要是我可以无限重生就好了,我就会在傍晚之前找到这座城市里最高的楼楼顶,转身,张开双臂,闭眼,等到黄昏最后一刻,夜晚起始的一刹那,毫不犹豫的后仰,听着耳边呼啸的风,注视周围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