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单薄小屁孩儿的时候,第一次被老师带领着在那栋老得没有了年岁的建筑里找一间废弃了很久的舞蹈教室。窗户很大,蒙着厚厚的灰尘,散散地束着光线。教室...
因为拉斐尔,我们甘愿忍受了几个小时绕的人发晕的山路,并且沿着长了青苔的石板路攀爬很久,才在最繁华的主干道上发现了丝毫不起眼的门脸。这栋三层的宅子...
自从梁朝伟在《花样年华》里,面对着吴哥窟的一个树洞诉说心思,然后用草将树洞封上,树洞瞬间成为了文艺和小清新的代名词。任何一位穿着麻布裙子、球鞋、...
本来想自动忽略任何节日、节庆和节气的更新。每逢别人有个足够的理由想要从繁忙生活中喘口气的当口,连篇累牍地以资讯和内容的名义无差别地轰炸别人的眼睛...
在斯科纳的半个月,我依然像在其他行程上一样忙碌。日程表上需要拜访的人并没有因为乡野的地广人稀而变得松散和无关紧要。恰恰相反,每一个决定生活在斯科...
作为一个两百年后的拥趸, 我竟然不觉得这个想法胆大妄为。 最近的几年,我一直在所有简奥斯汀的电影、电视剧、传记和学术论文做斗争。当然,作为一个从...
虽然马尔默和酒吧和俱乐部越来越火,但真实的斯科纳魅力永远藏在乡间。 我在斯科纳呆足了半个月,除了开头和结尾的几天,在马尔默和赫尔辛堡市中心的酒吧...
时间回归自己掌握之后,一些东西正在重回生活中心。 比如,我终于可以有时间在每次都匆匆经过门口的唱片店里去翻那些积了灰的黑胶唱片。店老板还记得我,...
我几乎是空着手抵达马尔默的,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11月夜晚北欧边缘的寒冷。 落在赫尔辛基的行李被好心的芬兰航空安排在下一班抵达哥本哈根的航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