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义的源头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的智者派,到19世纪,存在主义作为一个独特的哲学领域而出现。到了20世纪,布贝尔、雅斯贝尔斯、萨特等存在主义的代表人物发展了这种哲学。现象学是存在主义最亲密的同盟军,它主要向人们揭示了意识现象。现象学的产生得归功于20世纪初的胡塞尔,海德格尔、庞蒂等代表人物推动了现象学的发展。
布贝尔是一位哲学家和神学家,在他的作品中,他呼吁人类之间的相互尊重和尊严。他的最为人们所熟悉的是《我和你》这本著作。他倡导教师和学生在人格上是平等的。布贝尔的人文主义思想,对很多思想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种影响不仅存在于哲学和神学中,同时也延伸到心理学,精神分析学,文学和教育之中。
海德格尔思想的出发点是“在世之在”或者个体——环境层次上的生活体验。他的主要研究方向是存在。“我是谁?”这是一个深刻而又令人困扰的问题。
萨特是存在主义哲学的代表人物中最为人们所熟知的人。他的名言是“人是被判定为自由的”,正因为如此,所以人们应该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承担起全部的责任。
罗杰斯和马斯洛对存在主义推崇有加。罗杰斯认为教师应当寻找“人的潜能与智慧”,让学生发生自我导向的改变。教师必须成为学习的促进者,帮助学生释放潜能。罗杰斯反对把教学看作展示、引领和指导,教师应当“赏识”学习者,使其感到自身的价值。成功的教育与生活应当以培养“完善的人”为目标。马斯洛著名的需要层次理论,区分了基本需要和“超越性需要”。“超越性需要”超越了这些基本需要,需要个体不断进取和成长来实现自己的潜能。“超越性需要”包括归属感,自尊和美学需要等。在马斯洛看来,“超越性需要”是帮助人们成为自我实现的人的必不可少的条件,自我实现的人以现实为导向,是自发的和富有创造性的。
存在主义者主张,好的教育应该鼓励个体询问“我是谁”、“我的生活驶向何方”、“为什么我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存在主义者认为,好的教育应当强调个体性。这种教育试图帮助我们每一个人看到我们身上的恐惧、挫败感、希望以及通过多种方式使用理性来惩恶扬善和救死扶伤。
现象学为生活经验的描述提供了严格的方法论,而阐释学则为个体经验的阐释提供了途径。
存在主义现象学在教育哲学当中的一个显著的特征是,它将可能性作为教育的目标。
大多数存在主义者认为,首要的事情是改变教育的态度。不是将学生看作填充、评估的对象,也不是要将他们嵌入某个模子当中,而是要先将学生看着个体,允许他们在自己的教育和生活中起到主动积极的作用。存在主义者极力主张,学校和其他的机构应该成为鼓励学生按照自己的愿望做事情的自由场所。在存在主义者看来,没有哪两个儿童是相似的,他们的成长背景、个人特征、兴趣和已有的欲望都是不同的,对差异迥然的个体进行相同的教育是荒谬的,但是今天的教育仍然在培养儿童的一致性与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