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不是在写诗 我只是反复地在挪用一些词语 象形的、会意的、形声的 叹词、助词、它们都是拖腔的 我无需纸与笔,我只要抵砺 我无需那些红红绿绿的线条 但我依然要把自己框进...
有时候,我不是在写诗 我只是反复地在挪用一些词语 象形的、会意的、形声的 叹词、助词、它们都是拖腔的 我无需纸与笔,我只要抵砺 我无需那些红红绿绿的线条 但我依然要把自己框进...
有时候,我不是在写诗 我只是反复地在挪用一些词语 象形的、会意的、形声的 叹词、助词、它们都是拖腔的 我无需纸与笔,我只要抵砺 我无需那些红红绿绿的线条 但我依然要把自己框进...
母亲,你所说的涸泽之鱼 就是那个秋天,我们攒扫风送给穷人的落叶,当烧柴 母亲,你所说的无济于事 就是秋天爱过我们,又烧我们成草木之灰 我们都有被再次点燃的欲望 母亲,你所说的...
吹吧 吹走我体表的温度 吹开我的肉身 也吹破我命理的褶皱 吹我的前世如七月流火 吹我的后世如水苍凉 最好 吹我成游离在空的一朵云 白而寡淡 曾为留不住南去的雁阵而软弱 最好...
你还在清点什么?从这样一个庞大的黎明到渐渐萎缩的黄昏 从群星犹犹豫豫地亮起来,到它们渐次稀疏,到廖廖无几 三叶草上的生命之水,己消失多久 它们是以一种激情的方式被燃烧?还是被...
觉醒,像溪流突然就被拦腰截断,一些流向就此戛然而止 栖生在水泽里的鸟儿,突然就不安,她们都有为试刃而生的羽毛,且每一片都血脉喷张、怒不可遏。 在午夜恍惚的废墟之上 风游荡,撞...
我愿,雪落,所有的飞鸟都能温暖地过活 我愿,雪落,所有停不下来的都能站稳脚跟 我愿,雪落,所有的植被从此就没有高低 我愿,雪落,所有荒秽的都能一白到底 我愿,雪落,大地不再会...
觉醒,像溪流突然就被拦腰截断,一些流向就此戛然而止 栖生在水泽里的鸟儿,突然就不安,她们都有为试刃而生的羽毛,且每一片都血脉喷张、怒不可遏。 在午夜恍惚的废墟之上 风游荡,撞...
在故乡 , 所有的土地都是有血有肉的 像张王李赵的姓氏一样,都要横平竖直地去书写 在春天 , 所有的姓氏都会站立起来 , 在田埂 行走 种子与土壤耳鬓厮磨 ,便有珠胎暗结...
跟从云朵干净地出游 流浪、漂泊、辗转 就是不要太狼狈 瞬儿南、瞬儿北,怎么都好 在深林、滩涂、甚至荒漠 与一种植物不猥琐地相爱一次 无论它们的内心,是空洞 还是多汁 是粗粝还...
其实 我只是虚妄地爱你 不止一瞬 你都是天上的云朵或海里的浪花 一直是我想要触摸的 却独独不敢碰触的白 我是属尘埃的 眼里所盛下的不再是泉般的清澈 我的口内藏着一朵花 ...
冬天,无非是春天早已设下的隐喻 一些冷可以穿透毫无遮拦的肉体 疼却不可以声张 昨夜一场巨 痛之后 我们的屋瓴上落满白霜 所有的事物无非也就是在尚未终老时被一笔带过 呵 这挣扎...
@天火同人 谢谢您的雅赏。
《天空为何如此干净》推开窗 ,让风进来 吹我成田间那个,赤裸的稻草人也 吹走我体内的谎言 天空是如此的干净,我却因这干净而痛苦 这世间,除了你,怕是再没有别处可以长出 我的爱、 恨 、 羞耻与...
推开窗 ,让风进来 吹我成田间那个,赤裸的稻草人也 吹走我体内的谎言 天空是如此的干净,我却因这干净而痛苦 这世间,除了你,怕是再没有别处可以长出 我的爱、 恨 、 羞耻与...
一棵秋菜长得整齐 在慢条斯理地等阳光,也等霜天 这样的叶子那么脆 那么绿 像一个女人不生瘢痕的青春 这样的秋天已经黄过一半 马铃薯,稗草以及半蹲在菜地里 收割蔬菜的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