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 春, 秋, 冬, 夏, 却走不过, 你的眼。 北大,永远的永远。再见的再见。 ——题记 燕园四载,细细想来,记下的尽是些好的时光。那是...
我最后一次见到飚哥,是在一门课程的临别聚餐上。那是飚哥在北大教授的最后一门课程,在这种意义上,我有幸成为他的“关门弟子”之一。那个冬夜,彻骨的严...
在整理旧物时,偶然间,那张明信片又出现在樱言的眼前。淡淡的樱花粉,寥寥几笔勾出五瓣樱花,水粉的晕染使得那些樱花显得清透水润。花瓣落了一地。中央是...
我没有想到,时隔多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竟逃不出那一口玫瑰酒的滋味。我对她的回忆也好,情谊也罢,都在于一品一咂之间。我与她的相逢和相识,回想来,那...
白子画,修行千年,清尘出世,一袭素白的袍,一双冷若冰霜的眼。他自许了无执念,多次劝他人放下执念,殊不知执念最深最沉最重最痛的,就是他自己。你可以...
现在,它正躺在我的手心。似乎一只小小的鸟雀,我能感受到它温和的心跳与均匀的呼吸。 它是一枚石子。火烈鸟的红,相思成疾南国红豆的红,赤子之心的红。...
北大,这个始建于1898年的学府,走过百年的风风雨雨,因文化涵养而饱满,因历史积淀而厚重。但它不曾固守陈规,老气横秋,它从来都是鲜活的、激扬的、...
我遇见过几个风信子一样的女子,都在丽江。 风信子浸泡在清水里就可以生根、发芽、开花。球状的马牙石色的根茎伸出细密缠绕的丝须,顺着玻璃瓶的边缘,织...
又在丽江了。这一个“又”字就隔了三四年的光景。 丽江,宛如一块缎面花布,上面的图案过于精细繁复变幻多端,以至于观者不知从何看起。这对于“织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