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在燃烧,苦荞味道的花粉,引来飘渺之神。 亚子沉浸在爱里,不能自拔。神性的爱高于肉体,特别是感官腾空,它是否有下坠的可能。古桐树也不知道,亚种...
深渊漫步第九千一百二十五天,我觉得我的脑袋成了个葫芦。 这地方的臃肿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心念靠语言表露本就是不可靠的东西。所以我猜测痴迷于文字构...
磨刀石上的老者,一直在消磨。叶落之下的苦荞花,将遍地开放,生根发芽。内心独白不断反复,舍不掉一点点犹豫和矫揉造作,风之子如断线风筝般离开,剩下的...
2014年3月30日 夜 我在路灯的倒影处看到了一个女孩儿 她面对着我 我手握着蜡烛站在马路对面, 忍不住走近了她 她说,你拿着的是黎明吗? 我...
阿基斯德,在海底,没有人发现他的阴影。 孤独的梦一直在追随游离的身影,这是雨声下落的第三十三分钟。阿基斯德想过爬出来,地牢的顶端绑着三十三条丝质...
堕落的紫色孤霞从东方出现,惨白的太阳终于落下。 我和明子在草原的突起处舞蹈着,他的旋转一直在我的思绪里晃荡。有人说舞蹈是心的外显,这一刻我是信了...
没有烟灰的人生,站在路边,我想。 我会在自己的梦里看见自己的轮廓。是否从他人的裤裆里摸一只烟?然后再从奢华的柜台上,拿镶钻的火机点上?可惜此时此...
我总会因为不符合我理想轨迹的事情而自责, 在自责的迷雾中晃晃悠悠寻找出路。 那过程让人抬不起头, 仿佛这个世界都在冷眼对着我。 而我,却被逼在墙...
我所认识的蒋公非彼蒋公。 至今我都未曾见过这样的天赋少年,至少,我是自愧不如。蒋公是我的同桌,亦是我的性启蒙导师,更是我萌发写作的原始点。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