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小百合 文/王生虎 初春的傍晚,寒气逼人,橘黄的落叶飞舞在空中,从车窗外片片飘过。 汽车转过一个长长的弯道,一对骑电动单车的青年男女跃入大家眼帘。两人一式的工装,一式的劳...
风中小百合 文/王生虎 初春的傍晚,寒气逼人,橘黄的落叶飞舞在空中,从车窗外片片飘过。 汽车转过一个长长的弯道,一对骑电动单车的青年男女跃入大家眼帘。两人一式的工装,一式的劳...
一张假钞 文/王生虎 那年,我还是单身青工,一位朋友向我借钱。他借钱的用途是为了家里翻建房屋。砌房造屋是大事,理应给予帮助和支持。可是我工资加奖金,每个月才三百来块。另一位朋...
紫竹林的春天 文/王生虎 山顶面积不大,住着20多户人家,人们见缝插针,连水沟边都栽上几株绿油油的青菜。但在山顶北侧,一块50多平的荒地却无人问津。 山顶原本是砂矿,工人挖沙...
给“阿宝”做新衣 文/王生虎 年夜饭刚准备好,女儿就嚷嚷起来:“爸爸,爸爸,过年了,我们应该给‘阿宝’做件新衣裳。” “阿宝”是只泰迪犬,来我们家已有半年,至今还穿着来时那件...
买只牛头过大年 别人买猪、买羊、买鸡,我买只牛头过年。 屠牛的人在电话里说,一只牛头五百块。听我不吭声,补充:一只牛头可以剔出十多斤肉。一斤生水牛肉大约六十块,八九斤肉就能保...
姑妈 文/王生虎 祖母生养了六给孩子,前三个都是女孩,后三个都是男孩。三个姑妈中,二姑妈早逝。 听父亲说,二姑妈生下大表哥没几天想祖母。她洗洗澡,回了一趟娘家。一来一去,受了...
拆书记 拆解一本装订完好的书籍,近似焚琴煮鹤,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但有时,你还非拆不可。 和许多人一样,我喜欢在床头放一本书,睡前翻几页,有助于睡眠。和许多人不同,我从不在床...
巴西龟的前世今生 文/王生虎 周末,哥们召集喝酒,说弄到一只龟,四斤半重。 龟年鹤寿,龟象征长寿,代表吉祥,有灵性。小时候家里泔水缸有只龟,一直长到我八岁。八岁那年,老龟被妈...
灰小缘的伤心事(随笔 原创 ) 文/王生虎 灰小缘很好地继承了父母的基因,既有田园犬忠心机敏的品格,又有马犬娇小玲珑的外形。 灰小缘到我们家时只有巴掌大,半年后才有半米长。它...
孩子去哪儿了 文/王生虎 最近,灰小缘饭量大增,无论给它多少食物,都吃得干干净净。我很奇怪,猫一样大的灰小缘,肚子怎么成了无底洞? 尽管我对狗的种类不甚了了,但能看出灰小缘是...
退货 文/王生虎 上午十点,江阳路两侧,各家店铺门严丝合缝。网购风靡,店铺生意一落千丈,加之疫情时期,门可罗雀已经成为常态。 孟老板站在橱窗边,淡淡地看着马路。马路上烈阳高照...
寂寞作家群 文/王生虎 就像黎明前的乡村,市作家群寂静得有些可怕,往常,决不是这个样子。 往日的作家群是座大讲堂,祝贺某人文章发表、评论某篇文字优劣、探讨某句诗词含义……长者...
简单生活 文/王生虎 用“简单”这个词来形容我的生活,简直是贻笑大方。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多动症”——游玩、钓鱼,喝酒、掼蛋……没有半日消停。但正如有人说,自己戒烟很难,...
我是一个兵 文/王生虎 上午,政委发来一条短信:生虎战友,祝八一建军节快乐!看完信息,夏日躁动的心,立马生出几许清凉。 往年的今天,战友群热闹非凡——互致问候,同祝节日,当然...
美国的蚊子 我带着惊讶来到山区,像进入传说中的恐龙时代。在这里,红头绿身的蜈蚣几乎筷子长,横枪跃马的蚊子更夸张,嗡嗡地悬停空中,如同一只雨后振翅的蜻蜓。 安装移门的师傅心有戚...
花落花又开 文/王生虎 早晨,汗津津地等候六点四十的班车。远远发现,公交车换了。昨天同班次的车和走乡串户的村镇公交一样,低头进弯腰出,进进出出像是爬鸽子窝。今天的大不一样,前...
木梯上的父亲 父亲仰着花白头发的脑袋,沿着木梯,一级一级向上攀登。他紧握木梯的双手,因为用力显得些许苍白。蚯蚓般的青筋,暴突在他白纸一般的手背,清晰质感得让人恐惧。 对父亲而...
社会大学 文/王生虎 这座城市的饭店包厢,大概率是宽大的。因为除了餐桌之外,老板还得预备一张四方桌,供客人掼蛋使用。“饭前不掼蛋,等于没吃饭。”这句话在小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